bsp; 今天“训话”白爹的目的是什么?是威逼利诱,从看似老实巴交的白爹身上打开突破口。
也就是说,白爹才是目标,然后利用白爹去整治白榆,最起码也要恶心一下白榆。
但今天白爹这些回答,却一次又一次的把所有脏水全都泼到了白榆身上,同时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可最大的问题是,这种罪名现在对白榆是没用的。
如果在白榆身上堆积这种罪名真有用的话,白榆的头七早都过了!
就好比人人都知道严首辅贪污受贿,但谁能凭这个罪名把严首辅整下去?
就是因为司法手段对白榆的小特权无效,这才不得不找白爹的麻烦,结果白爹又是这副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朱长官还有什么话要问?”白爹逐渐的不再慌了,甚至开始反客为主、反守为攻。
他忽然发现,抛开滤镜和身份光环,很多大人物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至少眼前这位朱指挥,能力似乎并不比自己强多少。
朱希孝忍无可忍的说:“即便事情都是白榆做的,难道你这个做父亲的就没有一点点责任吗?”
白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厚着脸皮答道:
“对于犬子在外面的所作所为,我能有什么责任?我哪里管得了他?
如果他真犯了错,我也没义务检举揭发他,这叫亲亲相隐,是法律允许的。”
在白爹被叫道锦衣卫总衙被盘诘的时候,白榆正在黄太监外宅大门,和陆白衣进行极限拉扯。
“大家这么熟了,就帮个忙,一起成个亲,难道黄公坚决反对这门亲事?”
陆白衣:“......”
这是帮忙不帮忙的事情吗?哪个正常人会拿自己的婚姻去帮别人忙的?
憋了好一会儿,陆白衣才恶狠狠的回话说:“门不当户不对!你们白家就是个破百户,联你个锤子的姻!”
白榆很正能量的指责说:“你怎么能这么肤浅,只看门第不看才华?
再说我可是贡元监生啊,我还有考举人、进士的机会!”
陆白衣回复说:“那等你考中了进士再说!”
白榆没好气的答话道:“如果我考中了进士,荣登皇榜成为士大夫,那还有必要跟你联姻吗?”
陆白衣只觉得自己真是犯贱,出来见人干什么?
白榆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