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袁真在后面追了上来,对白榆叫道:“补充一下,西城街道房同样由我接手了,你也不用往那边去了!”
白榆没鸟袁真,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
袁真袁千户回到都察院前院,得意洋洋的对钱指挥说:
“既然白百户不愿意配合,还是麻烦钱长官给卑职介绍此处情况,也好使我尽快上手事务。
另外就是,钱长官这里应该有先前被征召工匠的名册吧?要尽快重新召集,将那个什么献礼工程所用的白路技术研制出来。
花销问题不用担心,玉田伯蒋家会进行赞助,承担所有费用。”
钱指挥不耐烦的反问道:“你懂技术?”
这吃相怎么说呢,脸都不要了,真就是硬抢。
难怪白榆要掀桌子“造反”,搁在哪个有本事的人身上,都要忍不住啊。
袁真答话说:“不就是将几种既定原料混合起来风干么?听说已经接近成功了?”
懂的都懂,快成功的时候,就是最适合摘桃子的时候。
两人正在说话时,忽然有一二百名负责守卫都察院的禁卒出现,并且包围了他们。
袁真看着一群大兵错愕不已,实在没料到自己第一天“到任”,就会遭遇这种场面。
“什么情况?何敢擅自围困锦衣卫官?”袁真气势汹汹的朝着禁卒们大喝道。
从禁卒中闪出一名威严老者,正是严首辅同乡小弟、太子太保、左都御史欧阳必进。
刚上任不能弱了气势,有缇帅撑腰的袁真仍然喝问道:“总宪这是何意?”
欧阳必进答道:“都察院里不收留闲杂人,你们厂卫官校盘踞前院不成体统!
为恢复都察院的秩序,现在礼送尔等出去,有何不妥?”
袁真感觉自己被针对了,质问道:“匆促之间我等去哪里安身?先前白榆为何能在这里办公?”
欧阳必进毫不客气的回应说:“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都察院本就不该是你们厂卫办公场所!
至于白榆为何能盘踞不走,那你去问他!”
袁真哪肯离开?就是另有地方可去,此刻也不能被赶走!
如果“上任”第一天就遭受驱逐,哪这脸就丢到姥姥家了!
所以袁真强硬的表态说:“在下奉命到这里上任,不能擅自离去,还请总宪与缇帅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