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周庭晟放下腿,拉着她站在双腿之间。
秦姝:“你本来也不缺女人。”
“呵。”周庭晟忽然笑起来,“以前你不敢说这种话。”
“人都会恃宠而骄。”
他喉间又是一声嘲讽的笑。
“原来你知道啊秦姝。”
周庭晟勾着她的手腕,仰起头,她的眼睛很亮,瞳仁黝黑,很容易把人吸进漩涡。
“那你是怎么对我的?”他一瞬不瞬地看她,喉结滑动,重音落在某一个意想不到的字上,“拿我当狗哄。”
秦姝心里一咯噔:“我没有。”
“确实没有。”周庭晟眼睫垂下,语气竟意外有点丧,“应该是拿我当狗玩。”
“你在说什么?”秦姝想把手抽回来,他握得更紧,寸步不让。
“别人养狗还知道出事了护着,你在那边数地缝。”
“我听不懂。”
秦姝这四个字说得有点虚。
周庭晟眉头拧成疙瘩:“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脾气这么犟。”
“你现在发现也不晚。”
话音落,空气陷入诡异的沉默。
周庭晟深深睨着她,半晌,他自嘲一笑,重重靠到沙发背上。
胶着古怪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
他一张脸比凛冬更冷,深如古潭的眸底一寸一寸被冰封成块。
他甩开她的手往外走。
秦姝咬着唇侧过身:“你伤还没好。”
“不用你管。”
不用她管也没有让病人离家出走的道理。
秦姝快步超过他,先一步打开门:“我走,效果是一样的。”
周庭晟气得胸口疼,撑着冰凉的门板缓了几秒,抬脚狠狠踹上去。
——
“你能把周庭晟气成那样?”顾柳茹冲秦姝伸出大拇指,“吾辈楷模。”
“谢谢夸奖。”秦姝恹恹的。
顾柳茹把一叠小甜点推到她面前:“吃点甜的,回去你跟他说几句好听的不就行了。”
“没用。”秦姝说,“好听的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呦,我以为我是旁观者清,你是当局者迷,现在看来你一点儿都不迷暧。”顾柳茹若有所思。
秦姝看她一眼:“你清楚什么?”
“拜托。”顾柳茹一摊手,“咱们这个圈子私生活乱得比比皆是,但那些都是小儿科,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是谁,周庭晟啊,总统见他都得客客气气说几句好话,他想过衣香鬓影的日子比我找对象还简单,你为什么觉得他对你的无条件容忍里一点儿真心都没有?”
“你觉得他喜欢我?”秦姝问。
顾柳茹两条眉毛高高抬起:“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你!”
“不是。”秦姝遥遥看向窗外,“他只是离不开我,生理上的。”
——
“你这什么狗屁方法,我他妈都把自己哄成狗了她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付明成淡定地喝了口水:“可能是你还不够听话。”
“不够听话?”周庭晟气不打一处来,“她想要多听话,老子连烟都戒了!”
“我的意思是——”付明成放下水杯,“你的听话太表面了。”
周庭晟不可置信:“真要我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