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些都已经显得没有用处了。

沉默着叹一口气，纪晚晚出去了。走在路上，还在想着这些问题。不可否认，在纪爸爸没有做成做大之前，他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

那么，当他一切都做大了以后呢？他还是吗？是好爸爸好丈夫吗？纪晚晚甚至在想，他是个好领导吗？用着自以为是的政策，却不知道实际上大家的心口不一。

如此算来，他不是。他什么都不是，他什么都不好，用了一个可笑的战略，为了一个可笑的原因，追求一个可笑的梦想。

如此说来，他的一切都是可笑的。纪晚晚专心致志的想着，电话了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在大街上，车来车往的别不显得特别，但是却打断了纪晚晚陷入的沉思。

对于父亲的那些否认。人已经走了，没有留下一个好的名声，甚至只留下了一堆烂摊子，可是即便这样，纪晚晚还是思念他了，思念这个可笑的人。

看也没看，接起电话。等着对方先发出声音。等了一会，对方大概是不耐烦了。“纪晚晚？你在听吗？”

纪晚晚手抖了一下，然后‘恩’了一声，等着下文。“你怎么不说话，我还以为电话出了问题。”宋元昊说。纪晚晚在听到宋元昊的声音的时候，手抖了，不知道原因。

心颤了，也不知道原因。不知道是出于害怕还是出于什么。总之，手抖心颤，是纪晚晚现在的状态。

“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宋玉那好夹着电话，两只手都在忙着。微微侧着头夹住电话，却没有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

皱眉，他第一次尝试这种方式。难道因为夹住了电话，所以听筒被挡住了吗？宋元昊停下手中的东西，调整了电话。

依旧没有声音。宋元昊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不说话，怎么了？”纪晚晚摇摇头，然后才想起来对方看不见。

“没什么，你在做什么？”宋元昊听到了声音，这才松开手继续夹着电话。说实话，宋元昊夹着电话的样子真的很难看。

一边的肩膀立起来，另一边的肩膀垮下去，看着就好别扭。就像一个业务人员一样，一点都不符合他的作风。

“我？我在处理工作。我是在问你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出什么事情了？对了，今天李秘书给你送过去的东西，你准备怎么做？”

纪晚晚沉默片刻，就在宋元昊以为自己的电话真的出毛病的时候，纪晚晚说：“这件事情交给李锐负责了，我不管。”

李锐？宋元昊找出李锐在自己心中的评鉴，心中点了点头，认可了纪晚晚的做法。李锐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最重要的是，李锐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这点很重要。

“行了，有事请回家再说吧，你不是还在忙吗？那你继续忙吧。”听到那边‘唰唰唰’翻阅纸张的声音，纪晚晚吃生提醒。

看样子，宋元昊在一心二用了。宋元昊苦恼的看着自己收钱的一堆资料，不得不说，纪晚晚说的是对的。

现在确实很忙。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出现了这么多该死的东西，搞得自己都不好处理了。果断地挂断电话，却因为纪晚晚这不冷不淡的态度而有些生闷气。

关心一下纪晚晚。居然就这样被打发回来了。最主要的是，纪晚晚跟自己说话，从始至终都没有超过过三句话。

没有来得心里烦躁不堪。这个时候，李秘书黑着脸进来：“先生，外面有个女人来找你，说是叫蔡熏爱。”

宋元昊一听倒是对方，脸色也很难看。再看看李秘书黑着脸，抬头：“她怎么了？招惹到你了？”

李秘书回头，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人之后，就这样一半身子在门外，一边身子在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