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眼睛却又睁得大大的。

    顾云澜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已经战死沙场了吗？不是就连尸体都已经入土为安了吗？

    沈玉宁长这么大，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可若说她真的有什么害怕的，就一定是这个传言中已经死掉的修罗杀神顾云澜。

    是只要想到他，就无比害怕的程度。

    想起两人的初见，沈玉宁就噩梦连连。

    更遑论现在看到已经死去的他。

    沈玉宁想哭又不敢哭，想说什么却又害怕惹怒顾云澜。

    最终，她还是犹犹豫豫颤颤巍巍的开口问道：“你你你是人还是鬼？”

    顾云澜原本怒火中烧，他还从未被人如此愚弄过。

    在回京的这半天时间，他已经知道了这段时间京城里所发生的许多事情。

    比如说，在他假死以后，沈玉宁听从她父亲的安排，归家以后二次嫁给了户部尚书萧何。

    后来萧何死了，她似乎又嫁给了一个小道士。

    那小道士不知为暴毙而亡，她转头就又嫁给了当朝皇帝。

    四嫁！

    顾云澜原本不想让沈玉宁好过，可见她眼泪汪汪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又下不去狠手。

    沈玉宁每每往后退一步，他就往前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