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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说我庸俗,你这老酒鬼不知多少年没洗澡了吧?这火灵城都快被你身上的陈年酒气薰出新物种了。”那青衫老者落下身形,抬手拂袖,一道清风便将身侧火羽玄鹤收入灵兽袋中,又走近几步,目光一扫张炀与褚玉宣。
他眼中精芒微闪,先看向褚玉宣,轻轻颔首,又望向张炀,眼神略凝,似在打量什么:“这小子气息倒也不凡,嗯?神魂沉稳,根基扎实……啧,怎么身上还有一些阴邪气息?莫不是修了什么邪道法门?”
铜镜老者没好气道:“你就别装模作样了,净说些吓小辈的话。杜预,可是老头子看重的后辈,你个鸟人莫乱试探。”
“杜预?”那青衫老者微微挑眉,重复了一句,目光一顿,似有所思,随即展颜一笑,“是一个很不错的好苗子。”
铜镜老者顺势介绍道:“这位是南归子,是丹殿的三长老,与老头子我是多年故交。”
张炀虽觉此人气场极强,但并未失礼,拱手行礼道:“见过前辈。”
“免礼免礼。”青衫老者爽朗一笑。
随后南归子眯眼望着虚空中那缓缓浮现的天星宫虚影,脸上笑意已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易察觉的凝重。
“破镜子啊……”他轻叹一声,语气低沉下来,“你说这天星宫突然出现这般异象,莫不是……要提前开启了?”
铜镜老者闻言,头也不回,不知从那里拿出一酒葫,抿了一口酒,凉凉地说道:“若真要提前开启……你瞧瞧周围那些老怪物,一个个安安静静地站着,有谁动了?你以为这些人是来看风景的?”
南归子闻言,微微点头,语气却依旧带着几分沉思:“依你所见,这天星宫异象……究竟是何征兆?若非开启,难不成是……内部出了变故?”
铜镜老者闻言,这才轻轻将酒壶放下,面色也不再玩笑如初,而是罕见地正色道:“老头子我也只是推测。天星宫乃是大贤师建立的宗门,自有天机遮蔽,哪怕是我们千镜楼,也只能窥得片鳞半爪。如今异象提前显化,九成九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微微一顿,轻咳一声,不愿多谈,摆了摆手道:“至于具体如何,等会我传讯问问楼主便知了。”
南归子挑眉:“你千镜楼那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