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然是锐利禁制,那就不难办。韩道友此次炼制法宝,想必已经准备好了灵材吧?我便当面为道友铭刻锐利禁制,韩道友愿意一观吗?”
韩猛听到张炀的话,面露喜色,但随即又迟疑地问道:“既然杜道友如此全力以赴,为何如此待韩某?究竟是出于何目的?”
张炀面色平静,淡然的直言不讳道:“杜某如此行事,只有两个原因。一是看重道友手中的这片银页,二是看重韩道友对炼器之道的赤诚之心。所以,才会如此不遗余力。韩道友,若愿意,杜某定不负所托。”
韩猛听到张炀如此坦诚,心中顿时放松,未感愤怒,反而舒了一口气,笑着连连点头:“既然杜道友如此真诚,韩某自然愿意。”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张炀一边炼器,一边为韩猛讲解禁制的奥秘。随着每次讲解,韩猛的表情渐渐变得沉重。最终,当张炀讲解完毕后,韩猛面色凝重,明显不悦。
张炀见状,心中一动,便知冶云子前辈很可能在其中有所隐瞒,坑骗了韩猛。
张炀静静看着韩猛片刻,原本以为他会愤怒、暴起、大骂冶云子一通,却未料韩猛只是神色微变,随即整个人仿佛卸下了沉重的负担,长吐一口浊气,缓缓席地坐下。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壶灵酒,仰头便是一大口,烈酒入喉,辛辣灼热,却也冲淡了胸中郁结。
张炀眉头微挑,略显意外地望着他这般反应。正想着是否要上前劝慰几句,却见韩猛忽然转头,朝他招了招手,咧嘴一笑道:“杜道友,来,别站着了,一起喝一口。”
张炀见状,嘴角一扬,走上前来,坐在韩猛身旁,笑着打趣道:“原本杜某还以为你会怒发冲冠,掀翻炼器鼎,大骂那冶云子一通呢。却没想到韩道友你竟如此豁达。”
韩猛闻言,苦笑连连,叹道:“怒又如何?气又如何?先不说玉州与灵州皆归百艺盟统辖,那冶云子更是灵州赫赫有名的炼器宗师,地位之高,韩某这点修为和人脉根本撼动不得。”
他又仰头灌下一口酒,眼中闪过一丝苦涩:“说实话,韩某虽然有些怒气,但是更多的是——对人族那些声名赫赫之辈的大人物的失望。没想到我人族中,赫赫有名的一代炼器宗师,竟也使这等暗藏私念的小人手段,委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