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莫名其妙的感觉到,这个“开盲盒”
的比喻恰到好处。
正如落在井口的那枚小柿子。
它没有被人摘去,而是被风打落。
没有落在地上,偏偏就落在紧窄的井口。
又随机,又刻意,仿佛在滚滚红尘之中,早已注定。
柿子,是一定会落下的。
那么,丁言这枚柿子,究竟是被人刻意摘去?还是被一阵看似随意的风,陡然打落?
瞧着李值云的沉思貌,沈悦说道:“司台,不如您先留在现场,看看天黑之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影子,或者,会不会闹鬼……”
说到这里,沈悦没忍住笑了起来,毕竟鬼这种东西,常听过,没见过。
“我呢,就先去趟京兆府。
前些日子,丁言一直追着玫瑰盐丢失的事情不放,还报案到了京兆府。
说不定,正是因为此事得罪了人。
不论如何,先查实了再说。”
李值云点头:“你去吧。”
与此同时,陈司直也想到了什么:“圣人有意提携丁言,她却刚好死在这个节骨眼上,说来实在是巧。
难不成,是有人见不得她好,不愿她入职翰林?属下这就去一趟她所在的互市监,摸排下她的人际关系。”
“去吧,”
李值云沉声,另有打算的说道:“顺便,再去趟翰林院。
七年之前,她在那里待过半年,兴许有什么旧交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