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司直大人。”
陈司直噗嗤一笑,她也总是这么爱笑。
随后皱皱鼻子,拉住了豌豆小手:“哎呦呦,我们才这么一丁点大,能犯什么事儿呀?快主动跟姨姨交待吧。”
小豌豆挠了挠头:“我扒掉了案犯的裤子,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弄清楚生了什么,陈司直笑出了眼泪。
笑罢了,清了清嗓子:“要我说,这也算不上什么错事。
你师父呀,只是觉得你行为乖张罢了。”
“那怎么办?”
沈悦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要不要我帮忙搬凳子,拿板子呀?”
“去你的,哪凉快上哪儿去吧。”
陈司直笑着赶走了沈悦,然后关上了门,和小豌豆商量出了一个应付师父的策略。
这一边,李值云赶到了大理寺,快步走进了徐少卿的公务房。
“您找我?”
正伏案办公的徐少卿搁下毛笔,将一纸公文递给了李值云:“控鹤监呈请,要把风筝案的丁小宝调入司天监。
他们说,他会测算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