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什么传言?”
“没什么看法。
他们早晚都要敲一次钟,算是给我们报时了。
除了这个,没其他交集了,至于传言……”
小孩笑了起来,“都说他们贪财,进去一趟,几日的口粮就没了。”
四人跟小孩道过了谢,慢悠悠的往回走。
一边走,一边咂摸着刚才那句话——有人爱当男人,有人爱当女人。
就在大家,都在以为这句话是嘲讽磨镜或者龙阳的时候,岁丰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他啪地一掌拍向了自己的脑门:“哎呦,糟了!
那个娇弱男,该不会是个女的吧?!”
闻听此话,其余三人立时瞪大了双眼:“什么?”
岁丰表情复杂的咬了咬牙,“他可能真的是个女的啊!
今晨洗漱的时候,我问他借剃须刀,他的那把刀一点都不利。
要知道,经常用的物件儿一定会磨的很锋利的。
这就说明,他极少剃须,或者根本没有剃过。
再看他的喉结,比一般男子小上许多。”
小豌豆樱口圆张,惊讶的能吞下一枚杏子,“我的个老天爷呀!
他长的焦黑,胸部平的都能凹进去,硬手硬脚的,声音像个鸭子叫,居然是个女的?”
田画秋被这一连串的说辞逗笑了,“也许咱们,真的被固有思维困住了。”
岁丰一脸尴尬:“早上我还骂他呢,骂他娘们唧唧,没有个男子样。
现在想来,我也是离了大谱!”
李值云抬手,“走,回道观!”
赶回道观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斜,排演法会的人群也已散场。
问那个法名唤做罗泓的娇弱男何在,大家都说不知道。
然而直等到晚饭时分,依旧寻不见人。
人呢?到底上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