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拉住李值云:“师父,师父,咱们去蹭顿斋饭吧,我听说道观里的乳酪草饼可好吃了,有时候还有栗子仁呢。”
“小馋猫!”
李值云笑嗔一句,但还是口嫌体正直的牵住小手就走。
自己的孩子,当然要自己疼咯。
田画秋跟在后头,慢声慢气的说了一句:“出家人不是吃素么?可乳酪属于荤腥呀。”
岁丰笑道:“那是佛家,这是道家。
道家分为两派,其中有一派只有四种肉不吃,其他无所谓的。”
“哪四种?”
“牛肉,狗肉,乌鱼,大雁。”
小豌豆笑了一声:“大雁想吃也吃不着!”
田画秋默默点头:“看来,道士们的真实模样,与惯有的认知有所出入。”
呼哧呼哧的爬到山顶,天地已经变成了一片空明的水墨蓝,最后一抹残红也全然消失在了天际。
鸟儿归巢,四周苍野沉寂。
可堪堪走过山门,便有一阵清脆的噼啪声打破沉寂。
噼啪啪,噼啪啪,这种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听起来还有点肉痛是怎么回事……
放眼一瞧,原来是一道姑正揪着一道童,在道观门前打板子呢。
哈哈,果然如此。
小道童年纪不大,最多十三四岁,还是个女孩子。
道姑揪着她,像揪着个小鸡崽,忽忽生风的竹板子只管往屁股上盖。
责的重了,那屁屁就躲,可是躲到哪儿,竹板子就跟到哪儿。
小道童吃不住痛,摔到地上呜呜大哭。
眼看那白生生的肉团子已经打出了指厚的紫楞子,李值云连忙去劝。
可刚走了一步,却又停住了。
这清凉观也在弃婴地附近,保不齐她们也有嫌疑。
虽说十三四岁,未到及笄,可民间生子者,也不在少数了。
不管是与不是,先排除了再说。
李值云迅握了握豌豆的小手,小声说道:“你姑姑有没有教过你,该怎么辨别一个女子是否生育过?”
小豌豆立马会意:“这个简单,摸都能摸出来。”
师徒俩一对眼,相视而笑。
随后走上前去,当起了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