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只剩住持一个。
可瞧她生龙活虎的,哪里是刚刚生过孩子的模样。
况且说,岁数也不小了。”
岁丰在一旁笑道:“倒是有个身娇体弱的,结果近前一个,是个男的。”
几人差点喷饭,“小丰也忒认真了,任何风吹草动都不放过。”
吃罢了饭,和住持在院中小坐了一会儿,谈论了一些经文道法之后,便回客房睡下了。
山中夜晚凉爽,人也睡的安稳,再一睁眼,已是天光大亮。
在大殿上过香后,这便准备告辞,前往昨日所说的村落查访。
临走之前,来了厨房一趟,给水壶灌些饮水。
可就在清凉观彻底摆脱嫌疑之际,李值云无意间瞥见了桌子上洒落的红糖颗粒……
“这不对,”
李值云目色深凝,“红糖价格颇高,大多时候,只有经期和产后的女子才会食用红糖。”
田画秋捻了捻红糖颗粒:“难不成,这观中还藏着一个女子?住持已经年过五十,按理来说,应该绝经了。”
李值云放下水壶,“成了,咱们也别走了,就在此多住一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