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事人者,为了保留最后一丝颜面,甚至是最后一缕清白,往往会在腰间或脚腕系上红绳,暗喻自己,未曾“一丝不挂”
。
那么女尸的身份,也基本可以确定为一个卖笑又卖身的艺伎了。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盐车中,还被油盐腌渍成那般模样,那就需要沈悦潜入盐场,暗中探查情况了。
转天一早,沈悦等人就化身贫民,出乌池。
而这厢呢,直等到上灯时分,李值云一行才来到灯红酒绿的瓦肆。
瓦肆,又叫瓦市。
除了勾栏以外,还包含了戏院,杂耍摊,相仆馆,餐饮店,赌场等地方,属于当地的娱乐场所。
步入勾栏,便可见人头攒动,蝶浪蜂狂……
苏芫生睁大了眼睛,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宋培和文小武则分散在两侧,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状况。
有女子倚门卖笑,朝着过路的客官挥舞帕子。
帕子抖动,酥山也跟着抖动,硬是把小孩看饿了……
“师父,我怎么突然想吃奶呢?”
李值云掩唇大笑,揉了揉苏芫生的脑瓜。
看来美丽的事物,任谁都爱多看一眼。
几人一边走,一边留意着每家店的招牌。
当看到了一家匾额为“流水居”
的地方时,李值云停下了脚步。
流水居……高山流水遇知音……
这应该是一家琴馆吧。
李值云头前步入,鸨母一看几人气度不凡,便亲自迎了出来:“哎哟哟,贵客临门呐!
这位姐儿是头回来吧?是听琴,还是听曲儿?”
一边招呼着往里走,一边又注意到了跟来的小豆子,鸨母眼睛一亮,大大咧咧的调笑道:“要我说,还是这位姐儿懂行啊!
这享乐的本事,就是要从小抓起!
来来来,这位小女公子,梅兰竹菊四间雅室,您挑一个吧?”
苏芫生被这鸨母逗笑了,“兰。”
“好嘞,是听琴还是听曲儿?”
苏芫生看向李值云,李值云一派松弛的说道:“轮着来吧,初来乍到,且要试一试你家姑娘的深浅。”
鸨母拍着手,头前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