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天,肯定知道些内幕,快跟姑姑说说呀。”
小豌豆人小鬼大的拉着长腔:“刘馒头那家子啊,估计要倒霉咯……确实是死了人,还跟什么大风筝有关。
其余的,我没听着,李姐姐在开会之前,就送我回来了。”
苏娴抖了抖眉,眉中好似藏着千山万水。
话说刘馒头这个人,除了好赌钱外,也没什么大毛病,称得上敦厚老实了,怎么还跟凶案扯上了关系?
况且这案子,镇子上还没爆出消息,怎生的外头人先知道了……
跟着,苏娴又问:“死者是男是女?”
小豌豆答:“李姐姐没说,但应该是女的。
晌午还有人四处查访,汇总一个夫殴妻的名单回去,姑姑不知道?”
“晌午我关着门呢,估计以为咱家没人。”
苏娴皱着眉头,有些走神的说道。
夫殴妻,死者为女。
光是这两条信息,就足以使苏娴心头纷乱。
她暗自祈祷,祈祷着冻雨天快些过去,尽早搬家。
……
深夜,冰凌挂树,鬼风呜嚎。
在悬崖边蹲点的一小吏裹着棉衣,坐在大树上瑟瑟抖。
抖着抖着,突然瞧见个男人小心翼翼的摸了过来。
然后咕噜一声,把一只布包丢下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