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高跟鞋。
距离拉近,看清慕宇辰那张冷峻面孔的瞬间,贺时初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
不用猜,那裹在男人宽大黑西装里,藕臂环着男人脖颈,将粉颊深埋进对方胸膛的,除了南宫卿儿,还能有谁?
她对此一无所觉。
直到那道熟悉而磁性的嗓音划破夜色:“卿儿。”
怀里温软的身体瞬间几不可察地一僵。
慕宇辰立刻捕捉到这细微的颤栗,箍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墨黑的瞳孔掠过一丝冰冷的戾气。
他脚步未停,视拦路者为无物。
她却慌了,急于辩解,声音闷在他胸前,细若蚊呐:“…脚…脚扭了,先走了。”
贺时初目光紧锁:“严重么?送你去医院?”
他向前一步,试图看清她。
“不用!”
南宫卿儿几乎是把脸更深地埋进去,拒绝的姿态仓皇又决绝,“谢谢。”
擦肩而过的瞬间,慕宇辰侧过头,凌厉的视线平静地扫过贺时初紧绷的脸,唇角勾起一丝极淡、却饱含胜利者傲慢与警告的弧度。
贺时初站在原地,死死盯着那两道相融般远去的背影。
垂在身侧的手,骨节捏得暴突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仿佛要将那无边的妒火和不甘生生攥碎在血肉里。
路灯冷光勾勒着他雕塑般的侧影,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像在吞咽一枚淬毒的刀片。
后门夜色浓稠,泊着一辆黑色库里南。
偌大车厢,只有慕宇辰和南宫卿儿。
她被禁锢在他腿上,微凉的指尖在腰腹柔腻的肌肤上游移、摩挲。
“唔…”
南宫卿儿紧咬下唇,克制着不泄出声响。
饱满唇瓣被咬得殷红欲滴。
慕宇辰眸色一暗,轻啧,指腹强势抵开她唇缝:“咬自己做什么?”
低沉的嗓音裹着诱哄,“乖,张嘴,咬我。”
南宫卿儿潋滟的眸中满是错愕,倔强地抿紧唇。
“真是不乖…”
慕宇辰叹息般的尾音含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指腹倏然上移,冰凉触感激得肌肤泛起细密战栗。
她下意识启唇:“慕宇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