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啃噬着他的理智,指节都泛了白。
南宫卿儿呼吸微滞,下意识想躲,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棉签悬在半空,药水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指节修长有力,轻而易举就将她禁锢。
“擦不干净的。”
她冷静地说,睫毛轻颤。
贺时初眸色转暗,手上的力道从粗暴转为轻柔的摩挲,拇指抚过她微微红肿的下唇:“能亲吗?”
喉结上下滚动,带着压抑的渴望。
“不嫌脏?”
她讥讽地勾起嘴角,“上面可全是他的味道。”
“正好,”
他低笑,气息灼热,“那就盖掉。”
他缓缓低头,眼看吻就要落下来。
“贺时初!”
她突然直起身子质问,卷随着动作滑落肩头,“就这么喜欢我?你是不是想睡我?”
“嗯。”
他承认得干脆,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喜欢你,想睡你,想占有你,想让你眼里只有我——有问题?”
突然伸手将她一缕丝别到耳后,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南宫卿儿故意拉下衣领,娇嫩如雪的肌肤上,几道斑驳的吻痕格外刺目,“昨晚我跟他睡了。”
她都这么说了,他总该死心了。
贺时初僵住,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心痛得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你……为什么?”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喝醉了,想睡就睡了。”
她的声音像浸了冰的玫瑰,冷而艳。
“卿儿,”
他突然扣住她后颈,声音紧,眼底翻涌着痛苦,“别这么残忍。”
拇指摩挲着她颈后细嫩的皮肤,“你要跟他复合吗?”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压抑的颤音。
南宫卿儿犹豫了。
她有感情洁癖,接受不了与别人共享男人。
“应该不会了。”
贺时初不介意她和慕宇辰生的那些事,可再怎么安慰自己,眼底的嫉妒依旧浓得化不开。
一想到她和慕宇辰做了最亲密的事,心底的嫉妒如同翻滚的岩浆,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