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一下,乐东清楚的看到,孔童子脸上的肌肉绷紧了一秒,虽然他用干笑掩饰过去,但那瞬间的难看脸色,以及眼神中闪过阴鸷,却被乐东捕捉了个正着。
“呵呵…呵呵…”
孔童子的笑声变得有些干巴巴的,“你这后生,越说越玄乎了…什么鼠臭不鼠臭的,老汉我在这住了这些日子,咋没闻到?
净听些乡野愚妇瞎传的闲话,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驱使老鼠拐孩子?呵呵,老汉我也是头一回听说这等稀奇事。”他试图把话题引向谣言,把自己摘出来。
乐东看准时机,立刻插嘴,顺着麻文文的话往下说,语气加重了几分:
“要我说,如果真是第一种,这人贩子怕不是个傻子?有这驱使老鼠的独门本事,干啥正经行当不香?训鼠表演也能发家致富啊。”
说罢他话锋突然一转:“但要是第二种…用的是些什么见不得光的邪术…那可就耐人寻味了。
用这种邪门法子拐走孩子,天知道是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对孩子…又会做些什么?”
这话一说出来,乐东自己先被自己的推论惊得心里一个咯噔。
他的目光下意识的来回在简易房里面的床下,和孔童子那异样光滑的皮肤上晃悠。
一个荒谬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如同破土的毒笋,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里疯狂滋生。
如果按照邪术来推断,结合孔童子身上种种矛盾的生理特征,还有床底下那只童鞋…那个失踪的孩子…该不会…根本就是…孔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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