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足够尖锐。
李延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是羞愧又是懊恼,僵在原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看着林寻和乐东搀扶着蔡坤渐渐远去的背影,只能懊恨的一跺脚,回头将手里那几片衣物碎布重新放回空荡的石棺内,然后对着棺材恭恭敬敬地作了三个揖,低声祷告道:
“师爷在上,徒孙不孝,今日惊扰您安眠,呃…虽然您老也没安眠在这儿…但不管怎么说都实属不得已。
请您赎罪,等我处理完孔童子那个惊扰您坟茔的老杂碎,再来妥善安葬您的棺椁,恢复原样…”
说完,他这才匆匆忙忙转身,快步朝着已经走远的乐东三人追去…
清晨的山风掠过空荡的石棺,卷起几片枯叶,发出沙沙的轻响,仿佛一声无声的叹息,淹没在满是鼠尸和血腥的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