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面的涂料也应该是同一种,就算淋了雨,要褪色也应该是整体褪,或者某些脆弱部位先褪,没道理只有眼睛这么精准地‘褪’成了白色,其他部分却没什么明显变化。”
她说完抬起头,目光扫过几人:“除非…这眼睛原本的颜色,和神像身体其他部分,根本就不是同一种涂料!”
林寻的话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涟漪。
乐东和蔡坤都愣住了,下意识地看向麻文文,后者看起来也了解不多,正静耳细听。
林寻继续分析道:“而且,什么涂料这么不防水?寻常的颜料,就算是最劣质的,被雨水冲刷也不至于这么快,除非…”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更深邃,“除非那用来涂抹眼睛的材料,本身就极其特殊,而且…极其‘脆弱’。”
她看着麻文文,回忆起来:“我以前…偶然听陈先生提过几句闲话。
他说,有些老物件,特别是用来镇邪或者处理特殊事件的法器神像,会在关键部位,比如眼睛,用上一些极其特殊的‘颜料’。
有的是混了雄鸡冠血的朱砂,取其至阳破煞之意;有的是百年老灶的锅底灰,取其人间烟火,沉淀厚重之意;还有更邪门的…据说会用上…人血。”
“人血?”蔡坤失声叫道,神色古怪。
林寻没理会他,目光缓缓锁定在麻文文脸上,尤其是锁定在他睛上缠绕的那一圈写满符咒的黄色布条:“用这种极端材料的目的,通常只有一个——要么是为了镇压某个极其凶戾的邪祟,要么…就是为了威慑,甚至标记某个强大到难以摆脱的冤魂厉鬼!让那东西…臣服,或者…豢养?”
当林寻说出“人血”和“威慑某个强大的冤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