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消磨掉。
老子这身阴气,就是被那破旗台一点点磨薄的,也正因为这样,梁老财换我下来,理由很充分。”
“至于破坏旗台?”冯哥冷笑连连,“哼,我听梁老财的心腹酒后吹嘘过,得用魂魄拼命的去撞击旗杆,才有可能撞断,就凭梁老财那土匪性子,舍不得用自己的心腹,这种送死的活儿,你说他会让谁去干?
哈哈哈,肯定就是那个新来的傻胖子了,哈哈哈。”
看着冯哥幸灾乐祸的样子,乐东的心却沉到了谷底,焦急万分的问道:
“冯大哥,那…那梁管事大概什么时候会动手?”
冯哥被问得一愣,脸上得意的笑容收了起来,怀疑地打量着乐东:
“怎么,这是想趁机投奔他,跟他另立山头啊。”
乐东和林寻心里一紧,连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冯大哥误会了,我们就是…就是害怕。
您想啊,那旗台要是被破坏了,天光照进来,或者活人能随便进来,咱们这安生日子不就到头了吗?我们刚来,可不想再死一次…”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冯哥脸上的疑色稍褪,哼了一声道:
“这还差不多…具体时间我哪知道?估计也快了,梁老财都已经接近旗台,估计他把手下那些够分量的心腹都凑齐了就会动手。
不过听说袁书生那边一直在暗中作梗,清除他的一些心腹,给他使绊子,具体也说不定。哼,狗咬狗,一嘴毛!”
乐东听完,稍微松了口气,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