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着走进了屋子。
只见冯哥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其中一张草席上,捏着拳头,胸口起伏,兀自在那里生着闷气,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什么。
乐东犹豫了一下,决定采用共情策略,先获取好感。
他走上前,语气带着同情和愤慨,开口说道:
“这位…冯大哥?我们虽然今天刚来,啥也不懂。但刚才在外面,您的话我们都听见了。这…这也太欺负人了!
您这明明是成了人家上头斗法的牺牲品,白白受了这无妄之灾。还有您那生前好友……唉,真是世态炎凉,换做是谁,心里也肯定不好受。”
这番善解魂意的宽慰,正好说到了冯哥的痛处和痒处。
他长出了一口恶气,仿佛找到了倾诉对象,坐起身骂骂咧咧道:
“他妈的钱衡,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当年老子死得早,怨气大,被选中先进了执法队。
后来他赌博欠债被人乱棍打死,魂体怨气还没墙角那老梆子浓。”他说着,指了指缩在角落的孔童子。
“结果呢?还不是我看在兄弟情分上,跑前跑后,好不容易帮他搭上了梁老财的线,他才混进执法队,穿了那身黑皮。
现在倒好,翻脸不认人,只认给他饭吃的爹,老子真是后悔当初瞎了眼。”
乐东和林寻适时地附和着,替他抱了几句不平。
眼看冯哥的情绪被调动起来,倾诉欲旺盛,乐东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