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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得救了。”
沃森小姐用钥匙打开锁头,拖着女人的身体来到2楼浴室:“把自己收拾一下,找点衣服穿,弄干净了我们就出。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你可别脑子抽了自己跑出去,明白?”
“等等!
你要去哪?”
看着浴室里还有一具尸体,女记者傻眼了。
“我去拿你的路费。”
沃森小姐丢下这么一句,门也没关,便消失在楼梯口。
半小时后,女人跌跌撞撞走了下来,穿着不合身的衣裤,遮挡不住手腕和脖颈处的大片伤痕。
她在来到这个地方以后曾试图逃跑,但很快被匪帮成员抓回来,锁进地窖里,遭到了拷打虐待。
如果不是沃森小姐“造访”
,这个女人或许会被锁到死。
“行了,上车。”
看了一眼吉莫拉身后跟着的3个女人,沃森小姐毫不意外地摆摆手,动了皮卡车引擎。
拜托萨拉查那头安排人员运输肯定是要钱的,可丧钟先生毕竟没有办法出来付账,线上转来转去又太麻烦。
所以她干脆这一路边打边搜刮,除了一车军火丢寂静岭之外,还洗劫了很多小金库。
“哎哟!”
吉莫拉一只脚迈进副驾驶座,却被车地板上的弹壳滑了底,差点摔倒。
“听好了姑娘们,路上我们可能会遭到闲散人员攻击,如果我加,你们就低头、扶稳身体,最好趴下来;如果我停车了,那代表我要解决麻烦,你们就下车躲起来,不要跑太远,明白?”
沃森小姐左手搭着方向盘,右手熟练地升挡,又用英语、俄语翻译了一遍。
女人看着沃森小姐的脸,贝雷帽和黑面巾遮住了大半部分,让那双眼睛变得更加引人注目。
从侧面看去,在刚过正午的阳光下,猩红色瞳孔反射出浅黄色泽,长长的睫毛随风颤动,比她见过的任何美妆眼照都要精致。
在阿尔巴尼亚这么长时间,吉莫拉见过很多比自己漂亮的女子,但从未有过现在这种情况,仅仅是一双眼睛,就让她自惭形愧。
更别提对方胸前那对规模惊人的伟岸,在车身晃动下不断起伏,这场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