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在门前晃荡,体表那些皮肉和青筋,让沃森小姐想起了以前看《荒野求生》时,贝尔·格里尔斯剖下一头耗牛的皮毛、然后把它反过来裹在身上的画面。
“额,你好?”
伸手过去拍了拍,怪物没有什么反应。
沃森小姐放下心,一把推开面前几个挡路的家伙,掀开帘幕大步走进了观众席。
十几米外的舞台上灯光绚丽,正好显得整个观众席漆黑无比。
但这干扰不了她的视力,冬兵正站在舞台上,同两头一人高的巨犬鏖战。
舞台下的陡峭台阶附近,还有不少怪物正试图攀上去。
一个人影从身边走过,沃森小姐一眼就认出这是个无面护士。
奇怪的是,对方身上的装扮完全变了样,不再是经典的连身窄裙,反而换成了二战时期盟军野战医院的护士服装。
当然,裙子明显段了一大截。
锵!
已经有两个无面护士的同伴成功上台,只可惜她们没能给冬兵造成伤害,反而被对方一记斜砍劈到,其中一个当场破了腹腔。
手中的铁管砸在地上,出响亮的碰撞声。
冬兵向侧右方翻滚,躲过了巨犬的袭击,紧接着他捡起地上的短管霰弹枪,一散弹炸开了剩下那个无面护士的脑袋。
缺了一只手,并没有影响他的战斗。
“我都舍不得杀,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沃森小姐看着眼前的惨烈场景,不禁摇了摇头,趁着眼前这个最后的无面护士还没走远,赶紧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那个男人太无情了,宝贝,要不你就跟我坐在下边看看吧?”
“唔”
无面护士喉咙里不停地呜咽,抓着手术刀还想行动,立刻就被沃森小姐除了武器。
她轻轻揽着护士的腰肢,把对方带到了角落里的座位上。
不远处的舞台中央,冬兵还在继续战斗,其中一头巨犬脖子被切开豁口,眼看着已经有些脚步恍惚了。
“这些怪物都是根据每个人内心的记忆来形成的,我想巴基在二战的时候,肯定没少被德军士兵放狗追捕过。”
沃森小姐拍了拍护士的肩膀:“但是讲道理,军营里全是臭烘烘的大头兵,年轻人根本没地方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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