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傻子!
!
看看那个傻子!
!”
“居然被一个女人耍着玩!
简直就是全纽约最丢人的吸血鬼!”
他那站在几米外的同伴们丝毫没有为这一惨状而震惊,反倒是笑得更疯狂了。
对于他们来说,血族除了脑袋以外,任何身体部位都可以轻易做到重新生长。
所以入行越久的杂血(指非纯种血族),玩得通常就越重口。
而帮派里每当有人因此不慎受伤,见到的同伙也多是以嘲弄为主。
费利西娅一脚踹开黄毛,起身躲向一旁的汽车。
在侧头的一瞬间,女警看到那一张张亢奋到极致的扭曲面容,猩红长舌在尖牙上颤动,喷溅而出的腥臭口水清晰可见。
在刺耳笑声的衬托之下,如同雕刻笔那样把画面印到脑海深处。
她明白从今天开始,自己夜晚的噩梦可能又要多出一项内容。
但这并不妨碍女警即将要做的事。
一颗被捂得温热的圆球滚至黄毛男人腿间,对方此时完全没有多余心神去做反应,整个注意力都被碎裂的下身给牵扯住。
实际上,就算他认出这玩意是什么东西也晚了,费利西娅专门数了秒的。
轰!
!
!
火光只是一瞬间,随后是被冲击波和破片掀起的大块烟尘。
处于中央的黄毛男当其冲,下胯疼痛彻彻底底消失不见。
身体感到一阵久违的放松,他就这么瘫在路面上一动不动。
至少在整个屁股重新长出来之前,不需要再担忧男人的烦恼了。
“你们想要这样玩”
缩在汽车引擎盖后边,女警一手握着柯尔特巨蟒,一手扯开外层的作战弹匣带取出几枚手雷。
防弹背心里的那颗心脏在剧烈跳动,她大口呼吸着冰冷空气,拇指套进手雷拉环里开始自言自语:“那我这还有几颗‘蛋’可以用,喜欢吗混球们?”
当初在医院里被收割者们驱赶着与同伴走散的时候,费利西娅也曾经背靠手术室大门这样殊死一搏。
幸运的是,她最终成功了。
不幸的是,这次她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