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
!
!”
一声大吼从门外传来,杀的浑身是血的查德·诺玛冲进房间。
但是紧接着他就愣住了,自己的妹妹妮莎瘫在沙上呆;而自己的父亲埃尔大公,则是和一个红面具男面对面坐着,那场面整的就跟座谈会一样,就差每人前面摆一杯茶了。
就是旁边那个碎了一地的书架比较破坏气氛。
“是你”
怒容满面的查德·诺玛也认出了这个昨夜砍他一只手的红男人,他停下来握着已经重新长好的拳头,眼睛在埃尔大公和沃森身上来回转着。
见此情景,沃森干脆结束了“采访”
,站起身来走到一边,冲着查德·诺玛做了个手势。
你的回合,请。
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急切的复仇欲望占据了上风,查德·诺玛大步朝着父亲埃尔大公走去。
埃尔大公仓皇站起身来,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没出声就被查德·诺玛给揪住了衣领。
“你拿我做实验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有今天?我敬爱的父亲?”
“我很抱歉之前生的一切,诺玛。
但是你现在回来了,我们还有机会,外边的停机坪的直升机马上就到,只要离开这里,我们可以一起研究解决的方法”
埃尔大公伸着双手,想要抚摸儿子的脸。
到了这种时候,他反而开始打起了亲情牌,和之前冰冷狂热的样子判若两人。
一旁瘫在沙上看着的妮莎,无声的浮起了嘲弄的笑容。
查德·诺玛瞧着声音都在颤抖的埃尔大公,毫不犹豫地张口咬断了他的脖颈动脉。
前一分钟还在和沃森大谈特谈的埃尔大公,此刻流着墨绿色的血液倒在了地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徒劳的往女儿妮莎的方向爬了几步,全身快变得苍白,最后像是风化的岩石一样碎裂成好几块。
查德·诺玛仰着头,张开双臂,感受着复仇成功的喜悦。
紧接着他侧过头,看着拎着2把镀银狗腿刀走过来的沃森。
然后转头就朝门外跑。
再然后就被姗姗来迟的刀锋给拦住了。
正门出口和侧门阳台都被封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