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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随州军务暂时没有可乘之机,所以他就只有从生意场入手。
原本他是打算过了寒冬,等来年开春再来随州与李四公子相见,但曹家出了这样的事,他不得不提前赶来随州处理。
沈澈写了一封信给李四公子,约他在酒楼相见,收到信的李四公子大为震惊:沈澈不是半年前就已经生意外亡故了么?可这封信的字迹确实出自沈澈之手,且信中还提及了他们之前交往时的一些旧事。
李四公子怀着诧异的心情赴约,到了约定的酒楼包间,确实见到了故人沈澈。
沈澈早已找好了说辞,说起半年前画舫着火乃是被人算计,他为了自保正好将计就计,现在隐身随州只为韬光养晦,等他有能力与陷害他的人抗衡时就会蓄势待杀回汉王府。
而此时约见李四公子,则是需要他的帮助。
庶出的李四公子在李家一直被兄长们压制,听了沈澈的话,如感同身受一般,不但没有怀疑沈澈,反而有种与他惺惺相惜之感,立马拍着胸脯,只要在随州,他一定罩着沈澈。
有了李四公子出面,曹父立刻被放出来,果脯铺子的封条也被撤下。
沈澈再接再厉,与李四公子把酒言欢,邀李公子做生意。
他背后的山匪劫了不少行商,手里有许多见不得光的货物,沈珺驻扎在信阳,他们无法在信阳销账变现,便想着从随州出货。
李四公子一心想做一番事业给家里人看,沈澈相邀,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合伙在随州开一家商行。
只是就在两人相谈甚欢、吃饱喝足从风月楼出来时,沈澈突然现有人跟踪自己。
他表面无异,暗中派曹大勇查探,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跟踪他的居然是王府侍卫,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那侍卫正是大房的人。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顺着血液直冲脑门,沈澈无法思考自己是哪里露出了马脚,更不敢深想,若是父王知晓他和山匪勾结搅和信阳城会有什么后果。
他想直接处理了跟踪之人,可曹大勇查探到,他们最初是有两人入住客栈的,现在只余一人跟踪他,很明显另一人定是回汉城报信去了。
远在王府的赵氏收到护卫带回来的消息,震惊一点不比沈澈现自己暴露时来得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