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找陪嫁的婆子,拿一笔钱收买婆子,让她盯着章韵瑶,若是章韵瑶有什么异动,便传信给自己。
另一边又让三顺悄悄去打听,找一名老实可靠,最好是家中还有些困难的侍卫,做两手准备。
很快三顺找来一个,三十多岁,姓丁,家中有一生病的老母,妻子身体也不是很好,勉强可以照顾老母,儿子还在学堂念书,一家人都靠丁侍卫的俸禄过日子。
徐婉让三顺和他交涉,让他负责监视章韵瑶,而他家里的事则由徐婉负责出钱照料。
等丁侍卫一答应,徐婉便走了姜侧妃的路子,将人神不知鬼不觉送到了章韵瑶的护送队伍里。
为免夜长梦多,周王妃赶在章侧妃再次解禁前将人送走。
章韵瑶离府那日是一个阴雨天,她失了名声,府里弟弟妹妹们受各自娘亲嘱咐皆对她避之若浼,除了沈芸,没有一个人去送她。
或许是知道审理所婆子的手段,章韵瑶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顺从而平静的跟着婆子出了府。
反而是沈芸,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姐,最后落到这步田地,心中难过不已……
入了冬,天气渐渐有了寒意,对于府里那些不用每日请安的弟弟妹妹们倒是无妨,管他外面如何刮风下雨,他们只需窝在自己屋里,烤着炭火吃着瓜果点心,悠哉悠哉过日子就好。
徐婉却不行,每日必须早起,先去给周王妃请安,然后在去朝曦苑伺候章侧妃。
章侧妃已经解禁,可她的心情已不如以前开朗,眉宇间总是聚着淡淡的忧伤。
徐婉知道,是因为章韵瑶的事让她落下了心结,与梦里一样,那时章韵瑶‘病逝’的消息传来,章侧妃也同样消沉过一段时间。
徐婉和沈芸劝过她,但却没什么效果,反而因天气转凉而受了风寒,起先大家也没在意,叫了医正问诊抓药,几副汤药吃了十来天都不见好转,反而越严重。
婆母生病,作为儿媳自然要侍疾,周王妃免了徐婉请安,徐婉便开始整日守在章侧妃床前,端茶递水,调尝药饵,甚至连夜间都支了张软榻在侧,伺候章侧妃喝水起夜。
只是才这么伺候了一日,她就感觉自己力不从心。
起先徐婉只是觉得菜食有些油腻,没什么胃口,让厨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