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不是糖,而是你对它的态度。”
一口鸡汤吃的猝不及防,明明没有吃糖,嘴里却腻得发慌。
“说实在的,我真的很好奇,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见外。
“什么都好奇,只会害了你,姐姐。”
许久未听的称呼乍一冒出,袁衔桉愣了半晌,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那语气却将思绪拉远。
她好像又看到了当初那个楚楚可怜,收起锋利爪牙仍怕被人发现,最后悄悄披了层羊皮的小狼。
“行,不想告诉我就不告诉呗,又不是什么大事。”
没必要揪着不放。
洛怀溪没吱声,视线偶尔瞟过捏着糖的人,充满算计的眼眸,多了几分难以言明的情绪。
可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袁衔桉不死心,妄图从废墟中,翻出一艘能够在惊涛骇浪里平稳行驶的船。
“怎么回旋?你告诉我该怎么回旋!是让死去的人活过来,还是让活着的人死去?”
好家伙,没找到船也就算了,怎么还气势汹汹地把人容身的废墟给掀了?
“你、你冷静点!”
洛怀溪稍稍移开了一点:“我扎到你了?”
若是留意,便能察觉那股似有若无的担心,生怕真伤着她似的。
“这、这倒没有,只是没有必要吵架的嘛,愤怒会冲昏头脑做出一些令人懊恼却又无法挽回的事。”
袁衔桉说的正经,倒把听的人看乐了,拧成一团的眉眼终是染上了笑意。
“也这么正经的话,能从你嘴里说出,也真是难得。”
洛怀溪偏头看了眼时间,亮了一瞬的眼眸骤然驱散光辉,只剩一抹决绝的坦然。
任由算计的根扎入土里,吸食不知情的养分,长出一棵参天巨树。
“你都能帮素未谋面的人处理现场,能不能......帮一帮我?”
袁衔桉没有问她怎么知道的,只是静默了三秒,才开口:“什么忙?我可不干违法犯罪的勾当啊!”
“真相。”
“什么?”
“让那年的真相,重归天日,让含冤而亡的灵魂,能够真正的解脱。”
看不到洛怀溪的表情,就只能凭借语气去判断,在那神叨叨的话中,竟听不出一丝玩笑的迹象。
“要真相你要找岑喜灵,至于什么解脱灵魂,我又不是什么大师哇!”
找她有什么用?
“我们没有找过吗?可到头来,连失踪的人活着还是死了都不知道,还能奢求他们还死者公道?”
电光火石间,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闪过,几乎是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施糯死了?”
“我有说是谁吗?”
“那本日记上有两种不同的字迹,我之前以为是有人在内容上造假,现在想来,名字才是假的吧?”
袁衔桉沉浸在自己的猜测里,压根儿想不起架在脖子上的刀,甚至还拿了颗糖在手里把玩。
“这样想来污蔑或者是遗漏的可能性好低啊,毕竟少了这么多页,随手处理一个名字再正常不过,而它偏偏留在上面......”
鲜血差一点就从脖颈渗出,那双抖的不成样子的刀,似是妥协一般,缓缓向外挪去。
声音的主人仿佛没有察觉她的不适,仍然用最平静的话,渗更深的血。
“只能是故意为之,换言之,你故意将名字改成你的,为的是不是......让他们把关注点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