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
“嗷——!”
王守仁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整个人像摊烂泥一样瘫倒在地,抱着脑袋,疼得满地打滚,冷汗瞬间就湿透了棉衣。
眼见王守仁被一板砖撂倒,抱着脑袋在地上痛苦翻滚。
王守忠和王守义两兄弟,亲眼目睹老三的惨状,血气直冲脑门。
“老三!”
王守忠怒吼一声。
他环顾四周,顺手抄起院墙边靠着的一根粗木棍。
那木棍看起来沉甸甸的,一端还带着些泥土。
王守义也不甘示弱,从地上捡起一根扁担,眼神阴狠。
“小杂种,我弄死你!”
两人一左一右,如同两头被激怒的公牛,朝着李建业就凶狠地抡了过来。
木棍带着呼啸的风声。
扁担则更显阴毒,直取李建业下盘。
屋里的王桂芬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站在屋门口的王秀兰下意识的就捂上了眼睛,不敢看下去。
李建业眼神冰冷,他甚至没有后退半步。
轻松就躲开了。
顺带着,手中的板砖再次迅猛扬起。
“砰!”
又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这声音比刚才砸王守仁那一下,似乎还要响亮几分。
王守忠只觉得眼前一黑,额角传来一股钻心的剧痛。
他手中的木棍“哐当”一声掉落在黄土地上。
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也跟着软绵绵地瘫了下去,哼都哼不出一声。
而后,李建业手里板砖再次朝着王守义的脑袋拍去。
简单干脆。
“砰!”
又是一声,板砖都碎了。
王守义也捂上了脑袋。
转眼之间,气势汹汹的王家三兄弟,全都躺在了地上。
一个个抱着伤处,发出痛苦的呻吟,在雪地里打滚。
那场面,与他们来时的嚣张气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婆子站在院子中央,看着三个儿子眨眼间就被打倒在地,彻底傻眼了。
她手指着李建业,嘴唇哆嗦得厉害。
半晌,她才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杀人了!杀人了啊!”
她猛地转向旁边,王守仁的大儿子,王先跃早已经被刚才这一幕吓的呆住了。
“先跃!你个死孩子,还愣着干什么!”
“快!快去找大队长!”
“就说这里要出人命了!快去啊!”
王先跃被奶奶的尖叫声惊醒,浑身一个激灵。
他看了一眼地上哀嚎的父亲和两个伯伯,又看了一眼煞神般的李建业。
他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院子,声音带着哭腔。
“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李建业目光一寒,冷冷地扫向那惊惶失措的老婆子。
他弯腰,从地上捡起王守忠掉落的那根粗木棍。
入手沉甸甸的,颇有分量。
他掂了掂木棍,一步步朝着老婆子逼近。
“还敢叫人?”
“我看你这把老骨头是真不想要了。”
“要不我亲自给你松松筋骨?”
老婆子看着李建业手中那根比自已胳膊还粗的木棍,吓得两腿发软,连连后退。
“你……你别过来!”
“你敢动我老婆子一下试试!”
李建业才不管他这那的,连带着老婆子加上三个儿子,一块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