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尉这才把宫门外发生的事说了遍,说完又担心道:“末将这不是怕被参蓄意报复嘛?”
“呵呵,你小子,倒是聪明。”
“那就头前带路,我和你去看看。”
黄德笑笑,对殿门口守着的太监吩咐了下,叮嘱他们待陛下得空就去禀报,然后就和那都尉一起去了宫门处。
而杨广也在半个时辰后,就收到了太监的禀报,知道了裴矩他们在宫门等着了。
不过就算知道了,杨广也没说见不见,只是回了知道了这三字,就又和萧皇后温存了。
引得萧皇后也疑惑问:“陛下何故还让他们等着?”
萧皇后是知道杨广计划的,也清楚他肯定会见裴矩他们,可现在这?
“没啥,总之这个点已经宵禁了,他们就算见了朕也回不去了。”
“既然回不去,那就再等等呗,等明早天亮了再说。”
“反正在哪等不是等,你说对不对?”
但杨广却笑道,看的萧皇后都无语,这才没好气道:“陛下你瞧你这小心眼的样,你不就是想报复他们到处给你造谣吗?”
“你以为臣妾看不出?”
萧皇后都要败给杨广了,这皇帝,也太记仇了。
“呵呵,你还真说对了,朕就是在报复他们。”
“他们若不乐意,也可以回去呀,朕又没请他们来。”
可杨广却一笑,然后才又对着萧皇后道:“来来来,再来一次,刚才未尽兴,今夜朕也做他一回昏君,体验一下昏君的乐趣。”
杨广说完就又和萧皇后行乐了。
可他们如此时,裴矩那些人却瑟瑟发抖了。
尤其是随着入夜渐深,十月天的寒气慢慢入体。
阿嚏,阿嚏,阿嚏。
没多久那些人就一个个打着喷嚏跺着脚,后悔这咋就晚上进宫了?
这下好,宵禁已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可就算这,他们也只能等着。
而且一等就是一夜,直到第二日清晨,杨广才看了眼此时还在偏殿床榻上熟睡的萧皇后,心里猜测着那群腐儒该不会冻成傻狗了吧?
一想到这,他才命人给他更衣,然后示意太监让那些人进来。
而他自己则是坐在大业殿的案几前,一边批阅奏疏一边等着。
不过也没等多久,很快他就看见以裴矩和裴蕴为首的山东,江南两地朝臣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来了。
看到这,杨广才啪的一下放下手中奏疏,起身迎了上去震惊问:“哎呀呀呀,各位爱卿这是咋了?”
“昨晚没睡好吗?这咋一个个如此神情?”
“臣。”
瞬间,裴矩那些人破防了,真想大吼一声老子他娘的就没睡好吧?
但却也只能赶紧道:“回陛下,臣等昨夜进宫有事要奏,却不料陛下已然休息,臣等就未曾打扰。”
“对对对,臣等没敢打扰陛下。”
其他人也跟着颔首。
“哦?还有这事?”
杨广也这才哦了声,随后目光看向黄德,抄起案几上的奏折就砸了过去,大怒道:“你这该死的奴才,众位爱卿可是我大隋股肱之臣,国之栋梁。”
“你怎敢让朕的爱卿都在外面等着?不知道叫醒朕吗?”
“还是说,你想让朕成为一个怠慢朝臣的昏君?”
杨广杀气腾腾的,看的黄德也赶紧跪在地上道:“陛下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啊。”
“嗯,你确实该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