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西沉,残阳余晖落在湖边的树梢上,郁郁葱葱的树叶、波光粼粼的水面都被染上一层橘红,显得格外宁静而深远。
许是因为临近黄昏,岸上几乎见不到什么人。
窦文漪和裴司堰隐在僻静的暗处,不远处温国公府的两个下人正在河岸摆放香案、供桌、供品、钱纸等祭奠用品。
温国公和温延年两人走到了香案的旁边,温延年下意识看了一眼四周,“大哥,我们在此祭奠,不会传出去吧。”
穆宗皇帝曾下旨不准任何人私自祭奠温皇后,以至于,温家祠堂里连一块她的牌位都没有,这里是温国公的庄园,曾经也是温婉未出阁时经常来散心踏青的地方。
他们只得来此处祭奠她。
温国公蹲下身把一扎一扎的冥纸拿了出来,自嘲地笑了,“你怕撒?圣上的圣旨哪里有太子的话管用?”
温延年眼皮狠狠跳了一下,暗道自己没出息。
这些年来,温家人对穆宗皇帝的惧怕已深入骨髓,以至于明知他卧病在床,都还余威尚在。
“那万一太子知道了呢?”
温国公态度敷衍让而冷漠,“再过些时间,就是婉妹妹的冥诞,做哥哥的提前给她烧点钱去,不是天经地义吗?母亲从不曾亏欠她,就算是当初设局毒杀贤王的事,母亲也不知情。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要算账,她不应该缠着母亲。”
那毒杀贤王的事从设计到实施都是老国公的手笔,确实和母亲无关。
可是,‘温婉私会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