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紧紧攥着团扇。
那时的温婉已贵为皇后,还和裴观澜见面,这件事一旦传到穆宗皇帝的耳朵,于她便是灭顶之灾。皇帝只会觉得她把帝王的尊严摁在地上摩擦。
裴观澜又是揣着何等的恶意去见她的?
裴绍钦和裴司堰的年龄不过相差两岁不到,他不就是想利用温皇后生下儿子,重获皇位吗?
“谭贵妃一直都嫉恨姐姐,所以,她就放出了谣言,说她在温国公府私会外男,还说你是贤王的儿子!”
温静初的额头死死地抵在地上,忽地抬起头来,血渍斑斑,“太子,你要怪,也只能怪老国公,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也是被逼无奈。我进宫与否,都是他的决策。我若不答应,我也只有死路一条。”
“姐姐那般风华绝代的人,可她一直和家族抵抗,她不就是我的前车之鉴吗?”
她依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不过是被家族逼迫的弱女子,她也不想作恶的。
温静初的眸光带着忏悔,“一切错,都是阴差阳错,我真的是无辜的。”
“荒谬!”
裴司堰低低地笑出了声,“你以为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老国公的身上,就万事大吉了吗?孤且问你,裴观澜是如何混进母后的房间?这件事又是谁传到谭贵妃耳朵里的?”
窦文漪指责她,直截了当地反问,“温静初,你一直都嫉妒温皇后吧?所以,是你故意说漏嘴,把这件事告诉谭贵妃的吧?”
“你从来都不清白无辜,还包藏祸心,就是对你最包容疼爱的母亲,你都下得去狠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