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温软甜香的身子在他怀里乱颤,馨香带着药香丝丝缕缕,萦绕鼻端,哪怕没有药效,也是相当地催情。
裴司堰原本是想解释的。
可是,一想到她今日又和沈砚舟见面,还一起踏青放纸鸢,就忍不住想要教训她,想要让她服软,让她认错。
她倒好,还敢故意挑衅。
真要杀杀她的锐气!
裴司堰温热的手掌覆在柔软的腰间,摩挲,缓缓探入她衣裙,“夫人,夜深了,为夫等着你好好调教,等会,我都听你……可好?”
窦文漪呼吸一滞,他是想借药发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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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一行人回府之后,温国公温之绥携着浑身的不耐烦一头扎进了书房。
范氏一想起今日在东宫发生的事,就心有余悸,跟裴司堰打交道太棘手了,她和国公爷都差点应付不来。
小姑温静初一直关注着大房动静,一听说沈氏回府就匆匆赶来。
她坐在檀木座椅上,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嫂子,怎么样?我就说他跟我们温家可不是一条心,你们还不信。他就跟他娘一样,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温静初一想起温婠就觉得膈应,当初,她贵为皇后。
温家有意让她进宫帮衬她,可温婠偏偏要装傻充愣,硬是不接招,后来哪怕是怀上了裴司堰,也从不松口,害得她拖到了将近二十二岁的高龄才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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