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
“我比二妹妹年长两岁,穿上她的衣衫总要露出一截子手腕,到了冬日,我冻得满手是疮,后来我借着给父亲端茶的机会,故意把茶水洒到手上,自那以后我才有合体的衣裳穿。”
“还有我的亲事,若不是世子冒然登门,识破了嫡母的计谋,现下嫁到信阳侯府的便是我二妹妹了。”
“我自小受尽委屈,但凡不如嫡母的意,就会被她百般折磨。前几日她生辰,只因我拒绝了她的要求,便谋划着毁我清白,我知道我的手段阴狠毒辣,但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姜姝顿了一下,眸中闪烁出坚毅的光:“如果再来一次,我依旧会这样做!”
姜姝谨慎惯了,从未像现在这样不管不顾过,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冒险的一场豪赌,她把自己的心剖开,把致命的一面摆到他面前。
若是不赌,她必输无疑,赌了,最起码有赢的可能。
她赌他是个心存善念的人。
姜姝紧盯着陆长稽,擎等着他的审判。
她知道,他若再不开口,她体内的那根弦就会断裂,她也再无转圜的可能。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在姜姝濒临崩溃之际,陆长稽总算开了口:“我从来不说反话。”
他说她好手段,就只是纯粹的赞扬她手段高明。
他在宦海沉浮多年,看惯了炎凉世态。身边的人来来往往犹如浮光掠影,这座山起来了,那座山消弭了,前一日还烈火烹油的府邸,下一日就变成了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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