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父母的随侍也十分尊重。
陆长易却不然,他自幼体弱,除却待姜姝十分温和,待旁人一惯的乖戾,莫说赵氏的随侍,便是待赵氏,也是有火就发。
周嬷嬷不敢顶嘴,温声向陆长易解释:“这汤药药性温和,于身子并无……”
“你还啰嗦什么?”周嬷嬷话还未说完就被陆长易打断,“你快些回宴西堂去,我瞧见你就头疼,怕是连膳食都用不下了。”
世子的身子比珠玉都金贵,若真因着自己用不下膳食,怕是赵氏都得大发雷霆,周嬷嬷不再多言,躬着身子退到了门外。
原本闹哄哄的屋子一下子就安静下来,陆长易伸手把姜姝搂到怀中,轻轻在她额角吻了一下,低声道:“是我对不住你,分明是我身子不济,却还要连累你被人非议,真真委屈你了。”
“要不然我再让长顺去寻一副壮1阳……”
“世子……”姜姝打断陆长易的话,“我和您情投意合,只要我们的心在一起,我便是受些委屈也心甘情愿,虎狼之药太过于生猛,伤了您的身子就得不偿失了。”
壮1阳之药于常人来说都有害无益,对于病弱的陆长易而言简直和夺命的刀也没什么两样。
姜姝尤记得新婚第二天陆长易昏迷时的景象,那次陆长易足足昏迷三天三夜,她只当陆长易原本就羸弱,后来才知道是用了春1药的缘故。
她断不能因为一己之私伤害他的身子。
姜姝回抱住陆长易,只觉得他的身子更薄了,双臂环住他的时候还能长出一大截,他的腰怕是比她的还要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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