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胎气。”
话说到这个份上,跟撕破脸皮也没有两样了,姜姝不再理会陆长风夫妇,推着陆长易从二人跟前行了过去。
屋内药香袅袅,陆长易半倚在拔步床上,脸色阴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他把姜姝的手团在掌心,眸子一眨不眨地凝着姜姝,低声问:“我晕厥那日母亲对你做了什么?”
姜姝嫁到陆家的第五天,陆长易带她到梅园赏花,陆长易受凉晕厥了一天一夜,姜姝也在陆家祠堂跪了一天一夜。
这件事,陆家上上下下都知晓,唯有陆长易不知道。
但凡姜姝有一丁点私心,就该把这件事告诉陆长易,可谁让陆长易待姜姝好呢,他若知道赵氏罚他的妻子跪了一天一夜,怕是要把宴西堂的门给拆下来。
姜姝不怕陆长易和赵氏生龃龉,却怕陆长易气急攻心,再次卧床不起。
姜姝把手从陆长易掌心抽出来,柔柔的凑到陆长易身边,抬臂给他整理衣衫,一边整理一边道:“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还提那事做什么,世子若动了气,才真真是中了老三的圈套。”
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陆长易这才发现姜姝的鬓边簪着一簇栀子花,顺着栀子花往下瞧,便是姜姝白的欺霜赛雪的脖颈。
她的脖颈又细又长,和脖颈相接的胸脯却丰腴白腻的似两座雪山。
陆长易的眸光凝在那两座雪山上,不由起了绮念。
若是以往,他也不是非试不可,可一想到胡泠霜讥讽的眼神,体内的火苗就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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