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得照办啊。”
现在的裴诗言一股火憋在心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那一团火在她的胸膛中上蹿下跳,直把她弄得心里躁郁难当。
脸上挂着的是一副得体的笑容,可是在心里,却对那个老魔头这么压榨自己孙子的行为感到唾弃。
“你到底送不送我过去?不然我打电话,让父亲来这见我也可以。”
“还是让夏总来医院吧……”
Mlki老大不情愿的嘟哝着,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还是开口劝道,“夫人,不是我不听话,实在是您刚做完手术,还是被太折腾了吧?我现在给夏总打电话怎么样?您别冲动啊?”
的确,裴诗言现在很冲动。
她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对着lki吩咐道,“好,也好,那你给父亲打电话吧,说我很想见他,知道不?”
她可一点都不希望让父亲先和纪巡谈婚事。
这是自己的婚姻大事,她想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虽然,不知道她这个决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也不知道云卿到底会不会配合自己,可是她想尝试一下,想尝试将云卿从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纪家拉出来。
夏友光一听到自己女儿出了事故,便匆匆从公司赶来。
一路疾驰之下,到了医院,看到了早就等待在门口的lki。
“夏总,在这边,请跟我来。”
夏友光脸色担忧,急忙问道,“我女儿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好么?严不严重啊?为什么事发的时候不告诉我,你们老板是不是有意瞒着我的!”
夏友光一连串的问话好像是迫击炮一样,把lki打成了筛子眼。
他脸上只能挂着标准的微笑,尽力去化解此时男人的怒气。
“夏总,您多虑了,夫人没什么的,刚开始没通知您,实在是场面太混乱了,我们当时也是忘了,真是抱歉啊,夏总。”
夏友光冷哼一声,脸色不佳,冷声吩咐道,“说那么多有什么用,还不快把我带过去!”
Mlki不动声色的撇了撇嘴角,往裴诗言的病房走去。
“夏总,就是这间病房,夫人就在里面。”
他打开了门,等到夏友光进去之后,自觉的退了出来。
“女儿?”
夏友光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躺在病**,双臂都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女儿。
这个热爱画画,鼻尖能够绘出一个世界的女儿。
他不由得心里难受,“这是怎么了?女儿,是不是姓纪的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