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兽夹夹住,本来应该被扒皮吃肉的,这是它的劫数,但你儿子救了它,这劫它就算成功渡过了。”
妇人眨了眨眼,点了点头:“那它渡过了,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害我孩子啊?这,这,这不是……”
少年也不解:“恩将仇报。”
妇人气愤捶桌子:“对,这不是恩将仇报嘛。”
苏尘无奈:“所以我说是无妄之灾嘛。”
“那兔子是灵物,常年在山里修行,不懂人的习性,本是想报恩的……”
茶馆里。
黄南松几人捧着茶杯,却一口都没喝,齐齐看着外头,大伙儿默契地没发出任何声音,恨不得耳朵能拉长两米,将外面的谈话听个清清楚楚。
实在是迷迷糊糊,老宋挨不住,悄悄摸到了茶馆门口,躲在门后偷听。
他一动,其他人哪里坐得住啊?
赵玉昆再度出来,见他们四人脑袋纵向排列。
老宋见他杵身边,忙竖起食指,示意他别多管。
赵玉昆这才茫然地点点头,出门朝苏尘那边走了两步。
“苏道长。”
苏尘点点头:“你的事等会儿说,我先帮他们处理一下。”
“好的。”
没多余的椅子,赵玉昆顺势往柱子上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