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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反应过来,忙要去找苏尘,后者已经去了后院,没了影儿。
郁闷间,葛平安收伞进来。
他骂骂咧咧:“这帮兔崽子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宋我跟你说……”
听到大家讨论的话题,葛平安一愣。
“什么杀人?”
“隔壁街,”老宋解释,“姓潘的那户你记得吧?家里大人都出事了,就留个小孩。”
葛平安难以置信:“入室抢劫杀人?”
“不是,年前入室抢劫就算了,这年都过了,不至于这么猖獗吧?”
有人笑开:“老葛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抢劫杀人,是自家人杀自家人。”
“啊?”
葛平安将伞一扔,急切过去:“到底什么情况,赶紧说说。”
南门老街西南五六百米的一栋旧楼里。
老妇拍了拍酸痛的脖颈,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扫了眼。
来了两个人,十七八岁的女孩男孩。
“打胎?”
男孩:“嗯。”
女孩怯怯问:“疼吗?”
“80块,”老妇摊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