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时间大概是在发现公夫先生回家偷东西之后吧,他听到动静,拿着猎枪过来抓小偷,结果揪下对方的头套,发现小偷居然是自己的小儿子,在小儿子心虚逃走后,他自己在这个房间哭了很久,然后死于意外……”
“那有没有自杀的可能?”鹰取严男问着,又自己否认了,“不,如果他因为伤心而选择自杀,不会在连猎枪都很难放平的角落,也不需要用标本去勾动扳机。”
三人到了休息室门口,发现屋里横沟重悟正在质问矢口禄郎。
“没错,在德岛的酒店,的确是有人看到了一个和你一样戴着帽子和墨镜的男人,监控摄像头也拍到了,”横沟重悟背对门口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桌后的矢口禄郎,“不过到底是不是你就很难说了,因为听说那个客人好像就连在房间里都戴着帽子和墨镜……”
鹰取严男:“……”
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对了,还要加上伏特加和琴酒。
矢口禄郎连忙笑着解释,“这是我的个人风格啊……在别人面前是不会摘下来的!”
鹰取严男抬手推了推墨镜,又偷偷看了看池非迟。
没错,跟兼职情报组、易容变来变去的老板比起来,他们都是有风格的纯行动组人员。
这是风格!
“这样的话,就没办法看清脸了,”横沟重悟弯腰,盯着矢口禄郎道,“所以没法肯定那个客人就是你本人。”
矢口禄郎垂头丧气,“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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