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
“臣妾生来多旷达,生性本就异于常人,做事耿直,不善逢迎,陛下初来觉得好奇,久而日久,只会厌烦!与其往后困惑一生,不如,就此断了……”
他大惊,看着她,“菱莘,朕爱你之心绝不变,天生日久,朕心中也只有你一个。”
“男子之心本多变,陛下之情,臣妾心领,望陛下记得今日之言,往后莫辜负臣妾。”
“日后定不复你!”
说完这些,乔陵莘身体困乏,一会儿就睡去。
余贵妃回宫,才知道昨夜刺客之事,心里是又惊又害怕,“如今这明摆着就是有人陷害本宫?刺杀陛下是什么大事儿,灭九族的。”
余贵妃心里担忧,若是此事不是针对乔陵莘一人,她嫌疑最大,可是她没有做过,这到底是谁?惠妃不可能,宁妃,她也觉得不可能,后宫里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娘娘!您没事吧!”
“查,立刻找人查清楚,不能让本宫背这个黑锅!”余贵妃坐下,“本宫素来都是算计人的人,如今倒是遭了一遭,无论如何,都要吧这个人给本宫救出来!还本宫一个清白!”
“娘娘!这事情要不要告诉大人!”
“不需要!”余贵妃坐下,“经过信阳侯谋反,皇上正在整顿吏治,这个时候,本宫还是不要跟父亲太接近!以来避免的牵连,二来,如今不知道要抓本宫把柄,这个时候,本宫是易静,不易懂!”
“贵妃娘娘,李才人张才人求见!”
余贵妃示意,“让她们进来!”
两人进来行礼,“贵妃安好。奴婢姐妹听说乔家那位娘娘病的厉害不知道是否为真。”
“二位妹妹想怎么样?”
两人相互看看,李才人道,“还是贵妃有福气才是!”
余贵妃诧异,“此话怎么讲?”
两人分位低微,虽然才貌,但平日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加上端木鸿烨并不好女色,两人进宫多年也未承雨露,两人巴结余贵妃也是多年,只盼着有朝一日,奉承陛下跟前,也是光宗耀祖。
余贵妃面上答应,其实对两个十分不喜,她本是娼家出生,对男人心里倒有几分摸透,这么多年她虽一直受宠,但也感觉到,端木鸿烨对她用十分心。她一面是应承后宫女子,另一边却想着法子阻止这些女人见端木鸿烨。
所有后宫一直是她独大。如今乔陵莘的突然上位对她是措手不及。她从未想过她爬升如此之快,端端数日就所抓着端木鸿烨的心,更加不可理喻的是,这个女人面如春花,心却入蛇蝎,她聪敏多智,早知道如此,她就该防备这个女人。
她叹口气,“我何尝不知道你们的想法,可是本宫能怎么样?”
“她是装病吧!”李才人道,“为了躲避宗亲们的审问做出这样的事情,果真是丢人!贵妃娘娘……”
“太后也护着她。”
“不怕!咱么可是都是贵妃娘娘您这边的!”
余贵妃捧着茶,笑了笑,“谁知道呢?往后姐妹们的路还是自己走吧,以前的时候,我们都当她是软柿子,该捏的捏,该踩的踩,五年来到底有多少积怨,只怕她统统几下!”
“像后台硬一点的,惠妃宁妃,她拿不下,还不得找你们出出气!”余贵妃笑看,“本宫以后说话是没什么重量了,各位好自为之。送客吧!”
“贵妃,你要救我们!”
两个上期拉着她,“贵妃娘娘,您不能见死不救!”
“我如何救?”余贵妃问,“本宫现在都自身难保?如今她可是连本宫都恨上,上皇上哪儿去挑拨我与皇上感情,说本宫这五年来克扣她俸禄!若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