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瑄皱起眉头，“不敢！”

“喝！”乔陵莘说完，抱起就坛子又喝了一大口，姚子瑄还是站在原地，乔陵莘冷笑，“我管你原谅不原谅，我要是真的希望你原谅，当初干嘛捉弄你。”

“第三口……”乔陵莘迟疑一下，“该以什么样子的借口请你……”

“是我该敬您。”姚子瑄伸手取了酒，一大喝下下去。他抱起坛子，一口也不歇着。

乔陵莘端起酒，“也是，人生能醉几回……”乔陵莘端起酒就要喝，可是没用想到，酒坛子被人压下。

乔陵莘抬起头，看着端木鸿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侧，眼睛里竟是警告，他有些厌恶的问，“你是酒鬼吗？”

“大家高兴，喝酒作乐，陛下何必认真。”

“朕问你，你是酒鬼吗？”

乔陵莘放下酒坛子，有些无力“不是，陛下，平日难得喝到这么好喝的酒，您就宽宏大量一回，让我多喝几口。”

“不是酒鬼，那你跟酒鬼一样的做什么？”端木鸿烨呵斥起来。

乔陵莘抬起手擦掉嘴边的酒，低头小声嘀咕起来，“许久不沾酒，在打好的日子里，想要多喝一点，皇上都计较。一点都没意思，既然这样的话，……臣妾有些不适，这就告退！”

姚子瑄喝完整整一坛子酒，窜了两步，咕咚一声就倒在地上。乔陵莘唏嘘一声，“好了好了，知道了，我就不扫兴了，就道了，不会吧，一坛子酒而已……”

“乔陵莘！”

乔陵莘低头认错，“臣妾知错。”乔陵莘看了一下，凑过去，踮起脚尖，“皇上，你看他那副样子，不如灌醉他，让人抬回去……”不过乔陵莘呵呵就笑起来，“他的酒量还没臣妾好……臣妾知错，臣妾这就告退。”她朝着端木鸿烨行了一礼，转头过来，给姚政福了一福，“姚将军无需担忧，酒醉一场，人明一世，姚大人会想明白的。”

从大殿退出来，乔陵莘在台阶上坐下来，抬起头看天生的月亮。

“你在干什么，刚才你太鲁莽了。”

乔陵莘一怔，抬起手头看着父亲，赶紧的站起来。“我只是看着他很疼痛苦，想要帮帮他。”

“那么多大臣王公贵族在，您逾矩了。”

“又让父亲您难堪了。”乔陵莘有些不安。

“父亲已经不在礼部，我在宏文馆，在帮皇上编书。”

乔陵莘笑，“也好，不过父亲还是要保重。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出宫吧。”

“皇上是个好皇上，陵莘，你要是有机会，多帮帮他。只怪爹没有本事，不能为皇上解愁。”

乔陵莘看着他，“知道了。”

“送你进宫，爹到如今都觉得对不起你，心里知道女儿所想，却无法达成你的心愿，父亲着实无能。”乔正德有些自责。

“往事已已，父亲无须自责。”乔陵莘道，“路是我自己选的，不管如何，我都会走下去。”

“我这就走，你也不要送了。”乔正德看着她，“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爹相信你会好好的。”

乔正德说完正要走，可是没用想到的却被几个同僚拦着，“时间还早，大人就要回去？一起聊聊？今天可是个大快人心的日子”

有几个乔陵莘是认识的，可是其中还有几个新面孔。几个人见礼，借酒意壮胆。“乔娘娘酒量真好……我瞧着，坛子里边的酒都只剩下半坛……”

“娘娘细看，其实也很漂亮，不比后宫娘娘差。”

乔正德挡在女儿面前，“各位大人，还是回去吧，外边凉，我们去里边聊。”

“乔娘娘，你真的是千杯不醉，娘娘的肤色真好。后宫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