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灵儿一下子摔一边，回头看端木鸿烨，他的脸色有点难看，“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可能断子绝孙，难道余贵妃肚子里的不是你的种？当我没说！”乔灵儿起来，“你要不要治?不治我走了！”

“不治，走了，走啊！”端木鸿烨叫起来，伸手推乔灵儿，“走走走，没人拉着你！”

“那我爹……”

“干朕什么事儿！”

乔灵儿皱起眉头，“您怎么这态度？白白送你二万两你也不要！”

“谁稀罕你的银子！”

“那你的脸还治不治！”

“不治！”

乔灵儿缩在一边椅子上，侧目看着乱发脾气的端木鸿烨，忍不住撇嘴，“真的不治，我可走了。”

“走走走，没人拦着你。凭着你这态度，你也配！”

乔灵儿蜷缩在椅子上，伸手抚摸自己鞋子的，用手指一点一点描绘起鞋子上花的模样。

端木鸿烨看着，微微凝眉，“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

“听说你撞树上？看来伤的不轻？”

乔灵儿摇摆一下膝盖，继续的描画鞋子的花边，“嗯？撞树上怎么了？”

“呵，真是好笑，撞树上的人竟然还这么有能耐，好啊，好的很？呵呵！”

“撞树上又不见得招惹谁，没招惹谁！”乔灵儿继续埋头，盯着鞋子瞧。端木鸿烨有些无趣。

“听你这话，还很有道理？本来已经够蠢！这下跟蠢上加蠢。”

“我若不蠢，如何做人棋子？”乔灵儿从上边跳下来，“皇上，没事我就走了！猪也是需要休息的。”

“什么棋子！”端木鸿烨皱起眉头，警惕的看向乔灵儿。“啊？”

“没什么，只是……”乔灵儿顿了顿，“皇上要保护余贵妃，也不用这样折腾我。我虽然不是余贵妃金贵，可是我也是人的娘生的。”

“你在说什么屁话，谁不是娘生的。”

“是啊，是都是娘生的，可是余贵妃是她娘生的，娘不一样，生下来的人也不一样，有些人就要金贵一些，有些人只能成为人家践踏的垫脚石。”

“什么金贵什么垫脚石？”端木鸿烨问，他看着乔灵儿的脸，“你到底听着什么风言风语了？”端木鸿烨皱起眉头，到底他在跟余贵妃说的那些话，怎么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谁跟你说了什么！”

“我又不是傻子，需要人跟我说什么？”

端木鸿烨看着她，“说！把你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她回头看着端木鸿烨，“做皇上的棋子，我很荣幸！”

“什么？”

“我说的是真心话？”

“朕什么时候让你做棋子？”端木鸿烨问，“你有做棋子的资格吗？凭着你这句话，你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

“谁又不是陛下的棋子呢？”她看着端木鸿烨，“皇上要怎么利用我都可以，只是，不要拿我当借口，我也是有心的。会伤心会难受！”

“你有心吗？你的心不死早被狗吃了吗？”

“皇上！”乔灵儿大声的吼了一声，十分不满的看着端木鸿烨，端木鸿烨吓了一跳，“你这个女人，怎么了？脑子撞在树上，撞傻了是不是？”

“皇上！我是蠢，我是猪，但是你娶一只猪做老婆，难道你就不是猪了吗？”乔灵儿大声问，“骂我很爽是不是，侮辱我成为你的乐趣是吗？我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到底是怎么样十恶不赦的恶人要被你这样践踏在脚下。我在家，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我是猪也好，是牛也罢，我求着你娶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