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陵莘抬起手指着自己的额头给端木鸿烨看,端木鸿烨微微的抬起头扫了她一眼,眼神突然变得无比的锐利起来,仿佛要看穿她一样,乔陵莘赶紧直起身子,推在一边,“臣妾等皇上忙完公务再来!”说完,乔陵莘抬起帕子捂住自己的额头,蹑手蹑脚的就要往外走。
惠妃却被弄得一愣一愣,跪在原地,也不知道该继续嚎哭,还是起身退出去。“皇上?”
“滚!”端木鸿烨低着头,冷冷的一声,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却带着一股致命的凉意,仿佛大殿的温度都下降了许多。乔陵莘伸手抱着手臂搓了一下,朝着后面转出去。
惠妃看着,起身来追过来,“你这个杀人凶手,你给我站住!”
“惠妃娘娘,我乃一介女子,杀鸡都不敢,更不要说杀人?”乔陵莘解释,“再说,我跟张嬷嬷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她呢?”
乔陵莘看着她问,“其二,我怎么知道张嬷嬷在什么地方,难道我半夜跟踪她,然后将她给杀了,丢进锦河?你说,张嬷嬷半夜不在惠妃宫里呆着,去锦河边做什么?”
“其三!”乔陵莘看着她手中的丝巾,“丝巾是在下的没错,可是您能证明丝巾跟张嬷嬷真的是一同岸上下去,然后一直顺水漂流,漂道宫门口,然后被你们发现,一同弄来,你就没有想过会不会是我的丝巾先掉下去,不知道多少天,然后你的嬷嬷在掉下去。”
“我并没有说张嬷嬷的尸体在哪儿发现的,你怎么知道,不是你是凶手,还会是谁?”惠妃问,“你还承认!”
“惠妃!”乔陵莘伸手拨开她的手。“嘘!惠妃听我将话说完,行吗,你干嘛一直抓着我,我就是跑得了和尚,我还跑不了庙呢,我乔家那么多人,我能一下子将他们全部变没有?”
“乔陵莘,证据都在这里,你还敢狡辩!”
“请你用脑子想一想,行吗,惠妃娘娘,这条丝巾是定不了我的罪的!”乔陵莘看着她,“这条丝巾是我,但是我又没有日日的带在身边,就算是凶手拿着去杀人,然后要嫁祸给我,我也没有办法,嘘嘘嘘嘘……听我说完,好吗?不要吵,否则皇上会不高兴的,走,我们到外边说去吧,还有,你要记着,太和殿不是任何一个人女人都能来的,所谓后宫不能干政,你不能让皇上因为你而破了规矩!对不对!”
姚子瑄听着,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他实在是憋不住。
端木鸿烨抬起头看他,“很好笑!”
“臣失礼,只是!”
“只是朕娶了个蠢女人是不是!”端木鸿烨合上手中的折子,“姚子瑄,你跟胭脂公主的婚事准备的如何?”
乔陵莘一听,忍不住朝着姚子瑄看过去,她走到了门口,微微的停下脚步,看着姚子瑄的脸一下子就惨白,他赶紧跪在地上,“皇上,君命不得不从,只是!”
“只是什么?”
“臣心早已有属!对胭脂公主不知道能忍受多久?”
端木鸿烨狠狠的拍了一把桌子,“姚子瑄,你这是要抗旨!”
乔陵莘下了一跳,朝着姚子瑄看过去,心里狠狠的替他捏了一把汗。
“原来你跟姚子瑄有奸情!好你个乔陵莘!”
“我还认识你爹呢!”乔陵莘骂了她一声,“你有点脑子行不行?!”乔陵莘抬起脚步就往外去。
西岩国与清河王朝联姻是势在必得,反正总的有那么一个人“牺牲”。不过她见过胭脂,起身却是是一个不错的姑娘,公主配郡王,其实还是算门当户对!
乔陵莘看过姚子瑄给她的资料,他没有想到的他要找的人竟然只是一个妓女,不管是清官也好,卖身也罢,只要入了这一行,就再也没有洗清自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