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被皇上知道了又生出什么心思来整我,我可不想再在河里呆一个晚上。”
“你在河里呆了一个晚上?什么时候的事情!”
乔陵莘道,“昨晚!”
“为什么?”
“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乔陵莘闭上嘴。
还有人追问,还是余贵妃起来打断两人的话,“钱妃娘娘,你还是接着讲,笑话而已,跟皇上什么关系!”
既然没事就让大家散了各回各家,干嘛非得全部呆在这里讲将什么讲陪着她养胎,真是可气,她虽然气愤,可是还没有勇气发作看,她抽口气,话虽然如此,可是谁让人家是贵妃,高着她几级呢。
“是,贵妃娘娘。”乔陵莘答话,继续说。“他们说着说这就开始议论谁谁谁的老婆是悍妇,经常欺负相公,有一个人喝得的醉醺醺指着其中一个问。“昨晚你老婆让你喝洗脚水了?”
对面的人当然不承认,“你胡说八道!你才怕老婆,,”
“我明明听见,你对你老婆说,老婆,洗脚水太苦,可不可以放点糖?”
听到这里,已经有人开始发笑,但是余贵妃一直绷着脸,那些人也只好憋住笑。
当事人听着,面露尴尬,倒是想要扳回一句,于是反问道,“如果你老婆让你喝洗脚水的话,你敢不喝吗?”
他正要说大言不惭的骂自己的老婆两声,却看见自己的老婆走了过来,老婆面露凶色,他吓得瑟缩一下,慌忙的道:“如果我老婆让我喝洗脚水,我才不放糖!”
“…哈哈哈哈……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