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男人,她是他的女人,虽然现在还不是,但早晚都是。
段云粗糙的手掌缓缓向上,齐妞出来的时候,随便披了一件袄子,裹得还算严实,但她没想到在这寒冷的天气里,有只大手直接伸了进去。
为了防止齐妞生病,段云还解开了自己的棉衣,刚好能把齐妞包裹住。
齐妞被抵在树上,两人被段云的棉衣紧紧包裹,就在这时,段云停下了动作。靠在齐妞的肩膀上,喘着粗气。
“我好像碰到一个吊坠,怎么觉得有些烫?”
齐妞直接把吊坠拉了出来,那个吊坠形似弯月,齐妞早已适应她的温度,就一直挂在身上。
借着微弱的光,段云大致看清了吊坠的模样,心跳加快,手也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
指尖被炙热的温度烫了一下,但他似乎毫无察觉,询问“这是什么?”
齐妞并没有注意到段云的异常“就是一个...吊坠而已。”是你亲手戴在我的脖子上。
段云本想仔细再观察一下,由于片刻,把吊坠重新塞回齐妞的衣服里,然后重新整理好,恋恋不舍的亲了几口。
“时辰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突然的转变让齐妞有些摸不着头脑就这么晕晕乎乎的被段云送了回去。
段云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心跳已经恢复正常,那个吊坠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但自己确实没见过,至于原因,他也说不上来。
段云神志不清的额回到了家,周**叫他吃饭,然他也只是回了句不饿,旋即倒在了**。
她本来只是想躺一下,没想到竟然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而他似乎在寻找什么,突然,白雾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齐妹,梦里的她成熟许多。
齐妹的身影时而出现,时而隐匿,有时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有时候呆在一个地方暗自垂泪,不多时,又出现一个男人,那是步入中年的自己...
段云醒来的时候,天空泛起了白,而自己除了一身的汗。随便抹了把脸上的汗珠,起身走了出去。
段云一年四季都用冷水洗脸,昨天晚上没盖被子,还出了一身的汗,他觉得自己有点着凉了,就进厨房打了盆热水,洗漱完后,换了身衣服,就去找齐妞。
他们说好了,要城里买些成亲用的东西。
到的时候,齐妞正在洗脸,段云就蹲在院子里望着齐妞,不多时就神游天外。
齐妞过去的时候,发现段云有些异常“你这是咋了?是不是没睡好?”
段云回过神,直接摇了摇头“没事。”
齐妞也没多问,快速收拾好,就跟着段云走了,海华丝赶得牛车。时间长了,还是觉得有些冷,齐妞顾不上形象,用牛车上的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冷风都钻不进来。
单子都是提前写好的,照着买就行,回去之前,段云打了好几个喷嚏。齐妞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段云顿了一下,解释“可能是昨晚被子没盖好。”
齐妞嘟囔“马上就要成亲了,晚上睡觉还不老实...”
段云没有接话,看上去愣愣的,刚见到他的时候,齐妞就觉得奇怪,原来是生病了。
齐妞催促“咱们赶紧回去,我家有备好的药,吃了后,你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段云听话的赶车。
齐妞遵循二十一世纪的习惯,在家里备了一些退烧的草药,还有一些金创膏等等,虽然有些麻烦。
段云服药后,齐妞让炖了点姜汤,递到了过去。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