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放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事实,她摇着头说:“不,这不是真的,本宫要见皇上,现在就要见皇上。”
宋如海阴阳怪气地说:“皇上这会儿在陪着张贵妃呢,恐怕没有时间吧,在说了,张贵妃这一惊非同小可,皇上定要安抚好长一段时间呢,您就想也别想了,还是快点跟我走吧,免得奴才让人动武力。”
白灵一听是自己这件事情暴露害了主子,慌忙嚎啕大哭,跪在宋如海身边说:“宋公公,这件事情全是我一手操作的,与皇后娘娘没有半点干系,您去求求皇上,求求皇上开开恩,放了皇后娘娘吧。”
宋如海十分鄙夷地看了地上跪着的白灵,嘲笑着说:“奴才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呢,您倒是不打自招了,这皇后娘娘身边的奴才真是不一般呀。”
司马清华一听此话,脸色比纸还要苍白,看着地上哭成一团的白灵说:“蠢货,还不快点起来,我还没有死呢,快点出去给我爹爹送一封信,让他来救我。”
白灵听到此言,站起来就狂奔出去,宋如海也并没有做阻拦,他知道皇后此一举不过是螳臂挡车,根本没有半点作用,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司马清华就是再怎么狡辩,也不可能诋毁这件事实,而此时皇上赵奉爱张萌爱的正要发疯呢,怎么会容忍别的女人来伤害他自己心爱的女子,这可是皇上的大忌。
他用余光瞥了一眼司马清华,见她此时满脸颓唐,已经不像是以前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而倒像是一个落入冷宫的弃妃一般颓丧。
“皇后娘娘这边请吧!”
司马清华的背还是挺得那样笔直,并没有看宋如海一眼,而是大步地跟着护卫走了出去。
从西宫走入宗人府有好长好长的一段路,司马清华在这一路看到了初夏来临时那一片盎然的景色,她突然有些后悔,也许自己就该好好在西宫里享受自己的荣华富贵,而不该干涉皇上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可是想一想,现在一切都为时已晚。
早晨张萌起来的时候,看到小月轻轻卷起珍珠串成的帘幕,只见外面点点的小雨刚刚停住,天气渐渐转晴,白玉栏杆外青烟迷蒙,柳枝在丽日春风中飘浮摇曳,台阶前翠绿的芳草与鲜红让芍药交相辉映。
这时候小铭兴冲冲地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些许的微笑,说道:“皇后娘娘,奴婢刚刚听宋如海说司马清华被削去皇后一职,打入冷宫了。”
张萌并没有显得有多高兴,她淡淡地蹙着眉头,望着院子里春暖花开的景象,轻轻地叹息一声说:“后宫女子向来如花开花落,花开时,众人看,众人赏,花谢时,众人**,众人践踏。”
听到张萌如此伤感,小铭慌忙低头说道:“奴婢知罪,让皇后娘娘伤心了,都是奴婢不好。”
张萌摇了摇头说:“这不是你的错,自古后宫多寂寞,这样说我只是想让自己心里多一道地方,也许有朝一日,我仍旧会回到那冷宫之中。”
小月听到张萌如此伤感,轻轻走过来为张萌梳着头发说:“娘娘不必伤感,现在皇上对娘娘宠爱有加,假以时日,娘娘若是为皇上生下龙子,那将来娘娘就是皇太后了。”
张萌轻轻转过身,柔和地看了一眼小月,静静地说道:“这样的话切莫在说第二次,以前我不过是个贵妃,都处处遭人陷害,而如今我成了皇后娘娘,更是中否知否,她们可都盯着咱们呢,哪怕是抓到一个小小的错误,她们一定都会不依不饶的。”
小月和小铭看到皇后娘娘如此谨慎,自然都不敢多说一句。
张萌静静地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容颜,自己已经有多少日子没有卸过妆了,她害怕看到那残缺的半张脸,所以日夜都以化过妆的脸来示人,现在就连小月和小铭也没有见过自己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