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尽量装着,把那种冷酷封藏而起。
昭亲王甩了甩袖子,离开了一脸错鄂的张萌,然后笑着说:“这有何难,我觉得皇兄对我要比对安亲王好多了。”
提到安亲王张萌的身子一震,昭亲王的眼中升起一团阴霾:“你最好是记得现在你要做什么,不要一提起那个名字,你的脸色就会变得难看,这样你迟早会死,而且会死得很难看,上次你入了冷宫,是皇兄对你念一份仁慈,如果这一次你露了馅,那么别说是皇兄,我也会让你马上死,而起死的毫无声息。”
张萌听了这种威胁,并不害怕,反倒认为这是一种极好的警告,她需要的就是这样的警告。她要清醒,时刻保持清醒,她不能再一次在宫中让别人害的没有生存的机会,也不能再次被打入那冰凉的冷宫。
喝茶的时候,昭亲王对张萌说:“后日就是我的诞辰,如果你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准备好的话,我会后日邀请皇兄和安亲王来府上,一起为我祝寿,到时候就是你唯一的机会。”
张萌听到安亲王要来,端着茶盅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抬起眼的时候正与昭亲王那鹰一般的眼睛相对。
张萌低了头,她知道这始终是自己的一个弱点,甚至是一个致命的要害。
她拂袖淡淡一笑:“好啊,后天没有问题,不过需要昭亲王破费一些银子,我需要一件漂亮的舞衣。”
昭亲王看着张萌思忖一会说:“只要你提到安亲王的时候不要在表现的那么异常,别说是一件舞衣,就是一个府邸,我都会送给你。”
张萌抿嘴一笑,轻轻点头:“是,我承认,但是我一定会改变。”
直到昭亲王离开,张萌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安亲王的影子,她不知道见到安亲王时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而安亲王看到变化这样大的她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离开时,他资助了自己那么多的银两,甚至帮助自己逃跑,想想这些,张萌的心里仍然有一些不忍。
这时候,王府中的一个丫头叫小红的跑来:“张姑娘,王爷让我来带你去量身做一些衣服,不知道姑娘喜欢什么样的衣服?”
张萌心里有些钦佩昭亲王办事的效力,于是跟着小红一起上街去了成衣铺。
衣服的面料很全,她只选择了一件金色的绸缎,又去了珠宝店,买了许多漂亮的水晶,她要亲自为自己缝一件如美人鱼一样的舞衣,上面缀满了漂亮的水晶,她要一舞倾城,要让皇上赵奉和安亲王赵煜永世不忘那天的自己。
她不愿让他们再把自己看作衣服,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拂手丢开,弃若敝屣。
她要把自己的影子像刀一般刻进他们的心里,刻进他们的脑海,不论看到谁,看到什么样的女子,他们都会想到自己。
夜晚的时候,张萌挑灯为自己亲手做那件舞衣,水晶的眩目让她爱不释手,不知道何时她竟然喜欢上这种能发出璀璨光芒的东西,或许她真的变了吧。
两天的时间并不算长,待到午时的时候,昭亲王推门而入,看到张萌往自己身上比划那件衣服,十分正色说:“皇兄和安亲王马上就要到了,我希望你不要出差错,我想皇兄见了你一定比我更想杀掉你。”
张萌点点头,将衣服攥在手里,紧紧的攥着,她说:“我知道,而且我也准备好了该怎么做,请昭亲王放心。”
其实最让张萌不能面对的并不是皇上赵奉的那种恨,也不是昭亲王那种想把自己置于死地的决心,她只是怕见到安亲王那双儒雅、温和的眼睛,她该怎么告诉他,她为什么要回来,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仿佛安亲王是那束阳光,而自己已经变成一股阴霾,只要有他在的地方,自己无论如何也张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