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想着是拿着我的俸银去了。反正是我这一辈子是在安亲王府过了,用银子也没有什么用处,只希望能帮到你什么。”
说到这里,芙烟泣不成声,本以为在皇宫中安然而过鵖萌,如今却是要落魄而逃,怎么能叫她不伤心绝望。
张萌立在当地,看着那个芙烟十分细心打包的与自己衣服相称的旧包袱,心里暖暖的,虽然这里没有爹娘,可是这些朋友胜似爹娘。
“对了,芙烟,你把我的那个包给我拿来吧,这次离开,我想带着那些东西。”张萌想带走那些东西,是因为那才是自己的根。
也许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还能穿回去,到时候丢了手机和化妆盒,还不得心疼的睡不着觉?到时候不知道能不能带点官银回去,那样的话,一锭就值钱了啊。
想到这里,张萌立马觉得地方不对,只好正色看着芙烟。
这时候小翠早打开柜子,将那个背包取了出来递给张萌说,“张姑娘,这是你的包,里面的东西都好奇怪呀,不知道是什么作用,还有一件东西老是响。”
张萌一听,慌忙翻开包,拿起手机,早就没电了。可是为什么它会响呢?
它应该在自己到了古代第一个月里就没电了吧,纵使自己不开机,可是手机里面的计时功能会耗费电量的。
用心算了算,才想到一定是九月初八,妈妈的生日上的定时闹钟,而那残存的一点电量,就被这样的闹铃用完了。
“没什么,这只是我的一只计时的手表,看时间用的。一开始我总不习惯这里的时辰,也是这个关系,因为我们那里有计时间的东西,就不用这么辛苦看日头,听打更。”张萌这样解释着,看到小翠恍然大悟的样子,慌忙将东西整理好,毫不避讳地在安亲王面前脱去外套,将那个背包背在身上,装成了一个小驼背的样子。
“很遗憾不能再与你们一起生活了,那我就不多呆了,你们多加保重,这些银子我就带上了,以后若是我发了财,再还你们吧。”张萌开着玩笑,一旁的芙烟破滋为笑了。
安亲王看了一眼天色,说,“时候不早了,我不留你吃午膳了,自己多加小心,我让徐长安送你。”
虽然明明知道,她来这里的动静或许早就让府中的奸细注意到了,可是,他既不能留她,更不能害她,送她离开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一件事情,他一定要做好。
“徐长安……”安亲王在门口喊了一声,却没有见到徐长安的影子。
“来人,徐长安哪去了?”安亲王喊了一个护卫过来,那个护卫望着门口说,“好像是昭亲王来了,徐护卫去迎接了。”
“什么?他来干什么?”安亲王眉头有一丝忧虑。
这时候徐长安远远地跑来了,“王,王爷,昭亲王来了,我安排他到书房等您,还是快些把张姑娘送走吧,如果让昭亲王发现了,他一定又会拿这件事情说事,要挟王爷的。”
安亲王点了点头,十分欣慰徐长安的机敏,然后看着芙烟和徐长安说,“你们送她从后门出去,本王去看看昭亲王要做什么,记住,一定要买匹马,在天黑之前出京都,否则你会有危险。”
虽然知道来者不善,但安亲王早已经习惯了,只是再转眼看张萌的时候,心尖不知道为何是那样的痛,原本知她在宫中,虽然不能相见,到也近在咫尺。
这次分离,也许是一生。
想她从天而降的那一天,自己正在悲痛之中,那些日子若不是她带来了些许的快乐,自己怕真的会陷在失母妃的悲伤里难以自拔。
那一幕幕,一次次,像是画面一般在脑中闪过,安亲王垂了下眸子,摆了摆手,“去吧。”
张萌是在那一刹那发现安亲王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