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沉思,点点头说,“也好,要去江南走一些日子,和她告个别也好。”
青楼之中,安雨双眉紧蹙,安亲王赵煜好些日子不来了,连信也没有了。也许此一生,这份缘就此了结了,到也清净,只是这日子越发难捱,连身子也一天坏似一天,这些日子咳嗽总是不好,安雨也懒得瞧医生。
这天青楼的老鸨柳眉又请了大夫来,十分关切地说,“大夫,您得给我好好瞧瞧这丫头的病,都半个月了总不见好,您说,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王爷问起来我怎么个交待法子?这丫头也倔的很,不肯跟王爷低头,你说说这叫什么事情?人家一个堂堂王爷,你还叫人家来给你道歉不成?”
那大夫并不愿意听柳眉的唠叨,这些年来若不是这青楼给的银子不少,早不愿意来这里现眼来了,今给看的这位又是安亲王赵煜曾喜欢过的头牌,所以王大夫才不得不来这地方。
“安雨姑娘,身子怎么不舒服?来让老朽给姑娘把个脉。”王大夫也不等安雨同意,从桌子上探了过去摸了摸安雨的脉膊,好一会儿才摇头说,“心中郁结闷气,愁思所伤,这安雨姑娘心中到底有多大的事情也该放得下呀,都说安亲王赵煜非姑娘不娶,姑娘又何必愁闷成这个样子?”王大夫一边写着方子,一边瞧着安雨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她心中的悲苦不是一日两日,照此下去,这姑娘到有一先离之兆,可是王大夫并不愿意这样说,人往往是一说到死就没有活的心了,所以宁愿给她一个盼头。
“大夫,这姑娘的病是不是缠手啊?您老别怕花银子,多少银子我都给她花得,可就是千万别叫她有事。”柳眉一看到安雨这副样子就头疼,别说是接客了,恐怕安亲王赵煜来了都得躲着三分了,哪有姑娘家家整日门不出,头不梳的傻坐着。
王大夫写完方子,又悄悄瞄了一眼安雨,才小声说,“你要适当的开导她,老这个样子下去对身子的恢复有害无利,若你想要保她,就顺着她点,想吃什么吃点什么,想到哪里就让她到哪里,要不然……哎。”走到门外,柳眉拿着方子叹息,看到王大夫离开,心里有些难过,这安雨虽然不是自己亲生,可是似如亲生,本以为她占得个好权头,安亲王赵煜对她关爱有加,却不料半路杀出程咬金来,活活被皇上给拆散了,这长此以往下去,这姑娘不是得生生毁喽?”
想到这里摇了摇手中的方子叫一个小丫头出去抓药,亲叮咛地紧,要叫药店抓好药,别怕花银子,正在叹息的时候,突然看到安亲王赵煜从楼下走上来,眉头一喜,慌忙迎了下去,“我的个爷呀,你可算来了,我这安雨姑娘一日瘦似一日瘦,可谓是思君过度,你快上去劝劝,去劝劝她别这样想不开,年纪轻轻的要有个好歹,我,我这做妈妈的也不好过不是。”
安亲王赵煜听到安雨病了,皱了皱眉,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房间,珠帘之后,仍然是那张容颜,可是更迭的却是人的心情。
安雨并没有望向门口,只是淡淡张口说,“王爷来啦,请坐,小珠,给王爷沏西湖龙井茶。”
珠帘轻轻晃动着,仿佛是忧伤在窜跳,空气之中多了一丝伤感的气氛,“王爷今天怎么有空来了,这些日子是不是政务繁忙,安雨都好久没有见过王爷的身影了。”
安亲王赵煜看着消瘦的安雨,心里有一丝不忍,咳嗽一声,“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见你,如果来了你有客人,我也不想挡你的生意。”
“那今天王爷怎么就不怕挡安雨的生意了?说不定一会那位赵公子还要来,还有昭亲王,这些日子可是全靠他们捧着安雨呢,若不然安雨然吃饭都成了问题呢。”安雨故意气王爷,真希望他说出几句心疼地话来,可是他仍然默默然地坐在那里,仿佛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
“安雨,过两天我要南下去江南一趟